心失去的,所以,韩陵山看的很清楚,分析左良玉本人也分析的很到位,所以呢,韩陵山暗度陈仓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实现。“ 徐五想道:这要看左良玉能在潼关停留多久,时间越长,我们获利就越是丰厚。” 云昭听徐五想这样说,忍不住朝京师方向看去,手指轻轻敲着桌案道:“那要看京师这一次能不能截住多尔衮的大军了。” 徐五想见云昭陷入了沉思,就亲笔写了授权书,用了云昭的大印,就起身离开了书房。 独留云昭一人浮想联翩。 韩陵山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走进了左良玉的军营。 不仅仅如此,他甚至连头发都打散了,就这么赤着脚进了大营。 如果不是因为他说自己是蓝田县令的特使,并且拿出来了授权书,在军营门口,他就被人乱箭射死了。 见到全身甲胄且被刀斧手簇拥的左良玉,韩陵山多少有些羞愧。 毕竟,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盔明甲亮,刀枪齐备几乎武装到了牙齿,而他,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即便是这条内裤,都被兵丁们搜检了两遍之多。 左良玉站在距离他两丈远的地方,仔细检验了那份授权书后,又让军中主簿拿出印信名鉴对比了上面的印信,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才看着站在秋风里瑟瑟发抖的韩陵山道:“你就是云同知的密使?” 韩陵山努力的挺直胸膛,马上又被秋风给吹得低头哈腰,只好拱手道:“将军因何畏惧我家县尊如畏猛虎?” 左良玉冷冰冰的道:“洛阳家中传来噩耗,南阳军中传来噩耗,又有死士夺取了某家的一只眼睛,即便不是猛虎,某家也当小心应对。” 韩陵山笑道:“我是来给将军送好消息来的,难道这就是将军的待客之道吗?” 左良玉道:“你既然赤身裸体进入我军中,自然知晓我在防范你蓝田,你已经自忖坦荡,那就一直坦荡下去可好?” 韩陵山道:“秋风彻骨,还请将军赐下锦袍一件容我遮羞,如此模样与将军坐而论道,有失体面。” 左良玉闻言笑了,挥挥手,自有亲兵取来了一套华丽的锦袍披在韩陵山的身上。 韩陵山穿好这套衣衫,又道:“还请将军赐下酒肉,慰劳一下韩陵山两日奔波之苦。” 左良玉冷冷的看了韩陵山一眼道:“你就不拍是毒酒吗?” 韩陵山大笑道:“某家是贫贱命,自幼食草根,树皮,就连观音土也吃过,早早练就了一副钢铁胃肠,酒越毒越好。” 左良玉脸上的冰霜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对左右道:“备酒宴,容某家款待这位从小吃草根,树皮长大的蓝田密使。” 韩陵山终于进入了左良玉的中军大帐,也终于获得了自己渴望许久的酒肉盛宴。 眼看着韩陵山狼吞虎咽吃的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