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准备活着回去。”
朱存极摊摊手笑道:“这天下啊,没有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了,公主尽管放心,云昭对你没有半分恶意,更不会有人暗中加害于你。”
“带我去见云昭,我要痛斥他狼子野心!”
朱存极苦笑道:“公主啊,云昭的狼子野心天下人都知道,既然还只是野心,我们就不要戳破了,戳破了对陛下不好。”
王承恩叹口气道:“秦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朱存极坚决的摇头道:“蓝田县如今是什么模样,我比天下人清楚地多,王公公,不客气的说,云昭两年前就有席卷天下的本事,他到如今还在隐忍,唯一顾忌的就是陛下。
他尝言,只要陛下还坐在龙庭一日,蓝田县就是陛下的臣子。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但是,我以为,这个均衡万万不可打破。”
朱媺娖流着眼泪道:“还不是你们一个个贪生怕死,这才让云昭狗贼坐大,乃至今日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朱存极长叹一声道:“直到今日,蓝田县依旧年年向陛下缴纳赋税,十余年来未曾有过短少,前年之时,蓝田县遭遇旱灾,洪灾,蝗灾,地龙翻身的灾害,自云昭乃至百姓,人人节衣缩食,埋头干活。
即便如此,蓝田县的赋税依旧按期缴纳。
如果说到这一点,云昭对大明的忠诚天日可表。
更不要说,云昭弱冠之年,就率领百骑出杀虎口,一路斩杀蒙古鞑虏无数,血流成河,尸塞河川,堪称我大明近年来少有之大胜。
他又出奇谋,以偷梁换柱的方法,借用建奴的人力财力修建了蓝田城,在城池将将建好之际鹊巢鸠占,并且在张家口让奴酋多尔衮,岳托,杜度等人铩羽而归。
还帮助卢象升夺回被建奴掳走的八万百姓。
而后,更是在蒙古草原上大发神威,杀的鞑虏抛头鼠窜,仓惶北逃,至今不敢南顾。
这些年来,蓝田县的主力明显都在与建奴作战,与鞑虏作战,并无戕害大明江山。
也就是有蓝田城在,建奴的人马再也不能进犯河套,进犯张家口,逼迫建奴只能从从辽东这一个口子进犯大明。
这样的人,莫说公主无法评价,就是陛下,对云昭也心存期望,这才有了公主来蓝田的事情。”
朱媺娖被朱存极的一番话说得愣住了,忍不住看了王承恩一眼,希望得到证实。
王承恩微微点头道:“秦王此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