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大的军队,却没有进入欧洲,甚至,我们能从他们的动向就能看的出来,他们是一群珍惜土地的人。
他们宁可开发蛮荒的海岛,也不愿意通过杀戮,劫掠其它文明的人辛辛苦苦积攒的财富。
或许,这跟他们本身就什么都不缺有关系,可是,在我眼中,这是人类高尚情操的具体表现。
先生们,我想,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欧洲最黑暗的时候,我们需要在明国尽量的展现欧洲的文明之光。
让东方人知晓,我们与他们一样,都是有着高尚节操,品质高贵的人,只有努力让东方人明白,欧洲的文明之光永不会熄灭,我们才能站在同等的立场上,与他们进行最公平的谈话。
我们其实是一群流浪者,甚至可以说是一群叛逃者,不管是什么身份,我请求诸位高贵的先生们,拿出我们最好的状态,去迎接中华文明的礼遇。
人与人之间,外貌肤色可以不同,人性应当是共通的,我以为,我们感到悲伤的事情,明国人同样会感到悲伤,我们感到愉快的东西,明国人同样会露出笑容。
所以,先生们,我们不用感到自卑,也不用觉得自己需要低人一等,这没有任何必要。
我想,即便是明国的皇帝,也希望自己请来的客人是一群高贵的君子,而不是一群唯唯诺诺的小人。
先生们,请挺起你们的胸膛,让我们一起去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
笛卡尔先生的即兴演讲,给了这些欧洲学者足够的信心,他们开始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张,渐渐地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鸿胪寺的官员们倾听了笛卡尔先生的演讲,他们不仅没有表示不快,反而在一位年长的官员的带领下鼓起掌来。
张梁来到笛卡尔先生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您说的太好了,笛卡尔先生,您本身就是我们陛下嘴尊贵的客人,而大明,需要先生您的教导。
也需要先生您指引我们走上一条我们以前没有重视过得光辉道路。
我们的陛下是一个极其和蔼的人,为了您的到来,他甚至学了一些欧洲语言,可惜,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学会的却是糟糕的英语。
为此,陛下还说,让笛卡尔先生不得不舍弃他的母语选择英语交流,是他的错!”
纹章学教授帕里斯道:“法兰西语言才是最优美的语言,假如皇帝陛下有兴趣,在下可以为陛下效劳。”
张梁笑道:“会有机会的,您可以当着陛下的面提出您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