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向两人喊道:“是他,他回来找我了。就是那个让我去偷东西的人,他之前杀云起宗的人也用的是这个手法。是他!一定是他!”
“这里太危险,我们离开再说。”李秉说完便牵马上车,猛挥一鞭。
盈澜儿余惊未定,只是点头说好。
踏!踏!踏!踏!
踏!踏!踏!踏!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略微亮了起来。
三人的马车刚离开,客栈二楼就探出一个身影。那人身穿黑色纱衣,头上的黑色帽兜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他一只手抓在窗框上,双臂血管暴起,皮肤鲜红,稍稍用力,实木窗户被抓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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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看李秉三人,狂奔出三十里地后,那马儿轰然倒地,竟再也站不起来,三人只能下了马车。
李秉给马解了锁扣,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马,口吐鲜血,显然是精疲力竭,再也活不成了,只能轻轻的摸了摸它的脖子,说道:“马儿啊马儿,今番是我对不住你,白白害的你送了命。”
这马儿白天已经累了一天,晚上又被李秉这么一折腾,发了疯一样的抽马屁股,最终力竭而亡。
盈澜儿下车看着这马儿更觉得不安,低声道:“现下没了马,我们不坐马车倒也好,云起宗的马车太容易被认出来,我们步行好了。”
安庆方似乎也镇定了下来,下了马车,看着李秉说道:“你能不能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我肩膀都麻了,想喝点水。放心吧,我不会跑的,如果被那人抓住,倒不如去云起宗来的安全,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大错事,大不了被打一顿,总比丢了小命强。”
李秉看了一眼他,看着他,倒是生出了怜悯之心。站起身抽出盈澜儿的短剑,割断他手上的绳子,说道:“这事你本也没大错。你要是想走,我不拦你。”
盈澜儿原本要阻止,手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算了,你要走便走吧。”说完又望着李秉:“那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李秉看着她转身离开,下意识喊了一声:“诶!那你打算去哪?”
盈澜儿低声道:“我仔细想过了,之前在客栈的时候,络腮胡子就对我说过,让我这几天‘不要报名号’。加上法家大会’就在一个月之后。我想,那些人估计是冲着法家来的。我打算去‘蜀风商会’报信。”
李秉听完,莫名其妙的有些高兴:“哦?去蜀中啊,我也正好顺路。不如我送你一段,万一遇到点什么事情,我还能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