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阴,等长大些,还能扎个秋千。你说好不好……”
那姑娘笑嘻嘻道:“真的吗?如果要种树,一定要种杏树……”
“为什么呀?”
“杏花好看啊,等夏天的时候,风一过,杏花从树上飘下来,这意境又上一层。”这姑娘说的开心,又挥舞起手里的纱巾,一丝不慎,却被风吹走。纱巾从鼠尊者面上拂过,柔滑细腻。刚到空中,又被吹开,张成大网,又像风筝,扬出好高。
鼠尊者连忙伸手去抓,总算够到一个角,把鹅黄纱巾扯回来,交换到姑娘手上。
“嘿嘿……”姑娘得了轻纱,双手撩拨,重新敷在面上。透过这鹅黄的青纱,看着鼠尊者痴望着自己的脸,更加开心,笑出声来。
鼠尊者看着她,也觉得心情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从带来的食盒里,取了汤罐:“哦对了,你的药……,我给你端来,恐怕已经凉了。”
“没事……我不想喝……这药喝了六个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鼠尊者也不勉强她,放下药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扁平瓷罐,上面描着黄鹂鸣柳的图案,十分精致。
“我上次跟你说过的神仙玉女粉,我照着书上的记载,试了十多次,总算配的很好了。用这个除疤,很好的。”他盯着那姑娘两颊上的刀伤疤痕:“我瞧着你脸上,应该是旧伤,好像要比这次其他伤早很多……”
姑娘伸出纤纤玉手,抚了抚脸颊,轻声叹气:“是啊,小时候的伤的,这么多年也试着用了很多药,刀疤是淡了些,但还是不能尽除……”
鼠尊者的猜想被应证,带着怒气:“是谁这么狠毒,要在小姑娘的脸上划这么多伤口?”
“是我自己划的……”这姑娘的声音没了之前的快乐,又陷入旧日的愁苦之中,她着鼠尊者惊异,又道:
“我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妹妹,我很喜欢她。她三岁那年的冬天,寒冬腊月,我们玩雪之后,我抱着她去屋里取暖,结果手上脱了力,妹妹磕到了炭火盆里,整张脸都烧坏了,十分恐怖。
这妹妹本来就是庶出,生母早亡,面容又被毁了,纵使爹爹怜惜,但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疼爱她。偌大的家宅之中,下人大多欺软怕硬,她孤苦无依,什么事情都只能靠自己,性格很是要强。
我家世代习武,十二岁那年,父亲听说扼云剑的主人,要来长安寻找传人,就想让我去试试,结果妹妹也想去,却被父亲制止。父亲知道妹妹的天分比我好,如果一起去,我必然落选,于是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