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夕象毛躁性子憋不住,连道:“这是为何?我十分确定这人身上就有一页《三相经》!如果能找到,当然是大功一件。左使必有赏赐!”
融教用自己的情报网,推测出得了孙无亦韬剑传承的李秉拥有《白雪内经》正本的消息,虽不知道这其中过程如何,但已经很确信正本就在他身上。至于“休屠祭坛”一页和《阳月剑诀》一页,融教并不知道这两页已经现世。
老夫人冷嘲一句:“一个人都抓不住?非要在这里动手吗?你们这一代人真的越来越不顶用了。”
“老夫人不知道,这李秉背后权势滔天,平常可真的没什么机会。这次他到了玉蕊庄,是自己送死来了,我们在这里处理他,易如反掌。”
珍儿一听这话,更不乐意:“这么棘手的人,我在玉蕊庄消失了,你倒是得了赏赐,那我玉蕊庄不是要暴露?你不说这话我说不定还能帮你,现在我更不可能出手。我们西四堂和你们南四堂泾渭分明,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吧。告辞!”
鸩尊者下了逐客令,扶着老夫人就要离开。
樊夕象急的满头大汗,忽然灵机一动,大喊道:“老夫人要是知道他是谁,一定比我更想让他死!”
“哦?”本来已经出门的两人,闻言回头。
“老夫人,可知道这人手中的书是哪一本?”樊夕象连忙走早老夫人跟前,低声回话。
鸩尊者看他发问,不由的更恼了:“要说就说,不说我们走了!”
樊夕象看两人要离开,连忙挡在两人身前,一股脑把想说的话全说完:
“第一,这人手里的那本帛书,老夫人无比熟悉,正是‘云起宗’的镇派之宝,黑帛书《白雪内经》。老夫人也不想自己祖上传下的书,不流入外人手里吧!”
这话说完,老夫人似乎有所动容,连鸩尊者都在看她表情,似乎也揣摩不透她的心意。
鸩尊者趁热打铁:“还有其二,这人是前融教怒徒孙无亦的唯一传人,承了北域子午宗的韬剑!”
“孙……无……亦!”老夫人一字一顿,声音更加低沉,咬字更加用力:“我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传人,你可不要糊弄我!”
象尊者看她神态,知道这下该有希望,连道:“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诓骗老夫人啊。他的佩剑就是韬剑,东西两堂很多人都见过。据说孙无亦死前还传了他两层内力,之后把韬剑交给了他。要不然那本《白雪内经》也不会再他手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