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脸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不少擦伤,嘴角上的还有一块厚厚的血痂,只和皮肤连着一丝,随时都可能脱落。只看着,都觉得疼。
李秉略微回忆,又道:“那天,在‘云海阔’,是不是你拦着我和学文?”
肥和尚向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也看着李秉,大喊:“就是我!就是我!那天在酒楼我就瞧出马家公子印堂发黑,还出言相劝!”
当日李秉摆酒谢谢几个结拜兄弟鼎力相助平定睦王宫变,散席的时候魏泽和韩临渊都醉了,只有李秉和马学文见到了不香和尚。
不香和尚当时想劝马学文多加小心,却吃了一通排头,只能悻悻离开。
李秉大致记得这事的经过,他解释道:“马四叔!我十多天前和学文在云海阔喝酒的时候,就见过这个人,当时他还说学文将有灾祸!”
马四叔认准了他是蓝田郭家派来的人,冷哼道:“好哇!原来一早就设计好了!我学文侄儿躲过了第一次,却还是被你们算计上了。”说完,又是一鞭。
肥和尚只能再次蜷成一团,不住地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在救他!你们真的抓错了人!”
李秉也说不准这里面的事情,只想这时间好像也不太能对的上——青青说,郭家赌馆大概是上元节前几日被砸的,肥和尚第一次见李秉两人也大致是那个时间。这两件事,相隔太近,是否有关联并不好说。
“马四叔,先留他一命。我立刻去一趟西明寺,看看能不能找个懂行的人来帮忙审问!”
晚上还要入宫回话,李秉也不敢耽搁,为今之计,还是救学文要紧,先去西明寺托关系,看看能不能请香积寺的高僧出面。
他原本打算叫盈澜儿一起离开,可她怕青青精神状态不好,干脆留在花蟹居陪着,只有日麦跟着一起。
刚出门,李秉就问了日麦的看法,只得到简单的三个字:“无头绪!”
隔行如隔山,看来日麦这样的高手,也不是什么都懂。
李秉解开三宝团锦袋,又问里的狰厉害有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狰厉害却道:“事情听了个大概,可是你一直忙忙慌慌,也不解开袋子,一点气息都没透进来。我哪里能知道是什么!”
这倒是李秉大意了,早知道也放狰厉害出来,说不定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调头,径直先去了西明寺,让狰厉害查看的事情,只能等下次了。
既然是佛门重地,李秉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