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可没有外人知道。假设,桑晓汐知道这件事,故意假扮自己偶遇宸王,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这么说,好像是符合逻辑的。
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宸王相信,他和自己注定了没有缘分吗?
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桑晓汐会知道自己和宸王的赌约?
这也太奇怪了!
除非,她的西苑里,有桑晓汐的眼线。
可她既然要阻止宸王见自己,为什么又要将自己关在酒窖里,烧死自己?
还是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宸王死心?
桑卿柔越想越觉得头痛,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了相府门口。只见前面不远处吵吵闹闹,围了许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桑卿柔还觉得奇怪,相府门口可从来不会这样,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一路走了过去,还没看清人群中间的主角是谁,就听到了一个沧桑哀痛的哭声。
“儿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你都已经死了,还不肯放过你。难道,你连入土为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让我这个白发人送你黑发人。你就这么走了,让我这个做娘的,以后该怎么活啊!”
这哭声,桑卿柔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老人家怎么跑到相府门口哭起来了,这也不是哭丧的地方啊!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问了:“老太太,你儿子是怎么了?这里可是相府,你可别在这里闹,丞相大人的府邸前,不能放肆。”
“丞相大人又如何?权力大,地位高,就能一手遮天吗?我的儿子,只是个普通的下人,就是在相府当差的下人。他是错手将酒窖烧了,害得大小姐差点被烧死。可这一切都是意外!我的儿子都以死谢罪了,为什么还要让人去挖了他的坟,偷走他的尸体?丞相府的人,就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的吗?”
老人家说着,扯开嗓子哭喊道:“恳请丞相大人,将我儿的尸体还给我老婆子,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入土为安,我不要你们的银子了,求丞相大人,将我儿子的尸体还给我。求大小姐,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
老人家越说越伤心,可嘴里的话,指向的却是桑卿柔。
桑卿柔作为当事人,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偷走了丁全的尸体。偏偏,这老太太说的话合情合理,轻易就能让旁人信以为真。
才一会功夫,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指责丞相府的人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