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和王氏对视了一眼,听张家这小姑娘说的情况,张启的情形和谭韵差不多。
谭韵也是不时的会很难受,吃了普渡寺送去的药后能感觉到好一些。可也不过是个暂时的作用,不能根治,甚至也不能让人的身子好起来多少。
总给人一种吃着普渡寺的药能强行续命的感觉,毕竟活着是活着,总难免给人苟延残喘的痛苦之感。
倒是银子给晚了或者给少了,送药会晚,这一点倒是她们先前没有打听到的。
先前询问到的人说的都是普渡寺的好话,倒是不曾掺杂入这样的话语。
而谭韵那里,似乎普渡寺送药一直都很及时。因为谭老爷对普渡寺心怀感激,手头也宽裕,自然出手也就大方,每年捐的香油钱不少。
“文茵,和谁说话呢?”有妇人询问着便从一处小门掀开了帘子出来。
“娘。”张文茵笑着喊了一声,“她们想来问问普渡大师的事。”
妇人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叶熙和王氏,“不知两位想要问些什么?若想问普渡大师的事,怎么不到普渡寺去?”
叶熙便将先前的说法重复了一遍,妇人倒是叹息了一声。
“看来都是同病相怜之人,这家里有人病着,日子终归是难熬的。”
王氏也颇有感触,眼圈都红了红。以前小睿一直都要用药材续命,说起来从面上看,倒是和张启的情况也颇为相似。
先前的那些年她也是一直忧心,唯恐小睿那个孩子忽然就没了。
虽说如今小睿是好起来了,可一想到以前的事,到底还是心酸的很。
将心比心,她自然也懂得张家人的痛苦和无助。
妇人便招呼着叶熙和王氏到后面去坐,让张文茵看着店。
从那道小门过去,便是一处小院落,院子里栽种了好些花木,这个时节倒也欣欣向荣。
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有间屋里传出了激烈的咳嗽声,仿佛心肝肺都要咳出来的那种感觉。
妇人脸色一变,急匆匆的就往屋里跑,王氏和叶熙也跟在后面进了屋。
却是一个中年男子在照顾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少年一声声的咳着,脸色越发的不好。
“阿启怎么样了?”妇人心疼的问道。
“就是一直咳,普渡寺的药还没送来吗?”中年男人看了妇人一眼,“要不你去一趟?”
“我昨日就去过了,说是普渡大师闭关了……”妇人咬了咬牙,“只怕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