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目光落在墨染衣身上,那闪动的精光,如芒在刺,分明是动了杀意。
墨染衣压了压胸口那股郁气,“赵前辈此言,染衣不敢苟同!”
抬眸,直直的与其对视。不避不让,“前辈祖孙之间的事,请不要牵扯到无关之人身上!”
“无关之人?”赵启明冷笑,一双眼睛像是毒蛇一般,狠狠的咬在她身上,“你当我是老糊涂。像他一样被你糊弄?你做的好事,还要老夫当面说出来吗?”
墨染衣心中一跳,猛地向宣九看去。
宣九睁大了眼睛,急声喊道:“外公,不要!”
“那傻小子当然不会说,可你当他不说就没人知道?回去问问那些老家伙,问问你师傅,知不知你破身已非完璧之事,墨家女,若你一意孤行,痴缠我孙,老夫定叫你身败名裂,再无颜面行走修缘!”
这便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点出她墨家女的身份,其意更是昭然若揭。
墨染衣羞怒交加,虽然当时是以酒为媒,可她绝对相信,两人之间有情愫牵扯,她不是个随便的人,宣九更不会被一时美色所迷,是以,她从不后悔有过那段放纵的经历。
现在当面被人揭穿,还是对方看不上的她的亲外公,那种羞臊与耻辱,就好像被人一把拽下身上的遮羞布一样,赤果果,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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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道剑光从脑海中穿过,墨染玉刹那间对上了害姐姐尸身的罪魁祸首。
“宣九”她恶狠狠的在牙齿间蹂躏这个名字,“姐,他欺负你了?”
“如此淫(和谐)乱之女,自是主动引诱,勿要脏污我孙!”赵启明泼脏水泼的不遗余力。
毁掉一个人,有时并不需要取其性命,人言可畏,秽语削骨,有些人,自觉一身傲骨,宁折不弯,却在众口之下屈服,墨家女又能坚持到几时?
“请你离开!”宣九要疯了,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最亲的长辈,可后者却在残忍伤害前者。
“染衣冰清玉洁,我绝不容人玷污,哪怕是你也不行!”宣九的眉心一跳一跳,强压着紫府中狂躁的小剑,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小子,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就算是再喜欢的晚辈,也容不得一次又一次挑衅他的威严。
“我也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