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乱颤”,险些牵动自己的伤口。
苏挽歌醒后,沈清寒不好再借故日日留在那里,只好两天一趟的跑。不过他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从来都不喊累。
一日在去云清的路上遇到了去看望苏挽歌的掌门师兄渊远,两人并肩缓缓的走在初春稍显嫩绿的山间小路上。
“小师妹怎么样了?好些没有?”渊远问道。
“还是那个样子,动也动不了,整日躺在床上”沈清寒答道。
“嗯,笑师妹也是福泽厚达,三十道魂钉刑也活了下来”
“苏挽歌总有大把的道理唬住别人,可她自己却像个孩子似的让人不省心,稍一不留神,就会让自己受伤”
“师兄,我想携一人安度一生,可我握不住她”沈清寒眼神暗了暗,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
渊远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说的是小师妹吧”
沈清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方的路,眼里泛有迷茫。
渊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总是有机会的。你要告诉她啊,闷在心里,像什么话。这种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自己要把握住啊!”
沈清寒心道:我何曾不想说,可我怕我说出来以后,连现在这种关系的维持不了。
这免死金牌和修为修复卡可真好用,苏挽歌躺了差不多半年,在床上挪一下,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的,这恢复的效果过于“高效”了。
前几年,苏挽歌的生活踩的是鬼门关,走得是阴阳道,跳得是刀尖舞,使的是绣花针,过得可谓心酸过度了,难得受了伤才有闲情享受起这慢悠悠的时光,真是偷的浮生半日闲啊!
上华与云清这件事本就不光彩,所以除了仙门内部的人基本没人知道,因此苏挽歌“半死不活”的窝在峰里养伤的事也没有走漏多少风声。
另一边,梦境诏灵的宫殿内。
青繇正一丝不苟的看着手里的文书,抬眼就看见了一眼百无聊赖的宁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门外,出声问道:“看什么呢?”
宁婴回头看了一眼青繇,觉得自己家的王上真是怎么看都好看,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想我娘亲什么时候来看我”
“想她干嘛?”青繇不满的反问道。
“娘亲对我好啊!”宁婴理所当然的答道。
“我对你不好吗?”青繇又问。
“王上想通了要当我爹了?”宁婴开心道。
“滚”青繇瞬间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