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师兄的仇人?”苏挽歌突然神经兮兮的凑过来说道。
“我也问了,他说他没有仇人”
“他怎么知道别人把不把他当仇人,看他拽上天的样子,难说”
话音刚落就传来他们谈论之人的声音,“你们说什么”
不染赶紧站了起来,“苏挽歌,听你说留兰居的后面有一个景色不错的小鱼塘,我去看看”,说完便脚上生风的走了出去。
苏挽歌哭丧着脸看不染离开的背影:不要啊不染,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承受狂风暴雨。
“你脸疼吗?”看着苏挽歌一脸扭曲的样子,沈清寒出声问道。
“有点,师兄的英俊闪到了我的脸”
沈清寒白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苏挽歌才正了正身神色,准备悄无声息的转移刚才的话题,“新娘屠案师兄可有眉目”
沈清寒刚想说什么,突然不染一脸菜色的走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苏挽歌,你养的什么狗屁”
“好好说话,什么叫狗屁,那是我下山特意买来的”
“呵呵,你养几条草鱼是怎么回事?我他娘的是去赏鱼还是要去捕鱼?”
“你有种族歧视啊,草鱼怎么了?草鱼就不是鱼了吗?就不能看了吗?”
“滚滚滚,闹心的家伙,我要走了”说着拍拍袖子就走向屋外。
苏挽歌转头可怜兮兮的看向沈清寒,“师兄,养草鱼真的不好吗?”
“可食可赏,很好”沈清寒中肯的给了一句。
苏挽歌高兴得扬起嘴角,“果然还是师兄有眼光,不像不染那种俗人,半点看不出其中的内涵”
沈清寒面上不动如山,心里却暗暗发笑:嗯,你开心就好。
被不染这么一打岔,苏挽歌忘记了自己问的什么,而沈清寒也忘记了要回答什么,两人就天南地北胡乱的说了一通。
等到沈清寒走后,苏挽歌伸了伸懒腰,走出留兰居,余光瞟见自己先前给清贺住的那一间房,鬼使神差的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东西不多,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所有的东西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看见角落里放着一个箱子,苏挽歌走过去拿了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发现没有上锁,就打开看了看。
里面放的全是她给清贺的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拿起一块帕子,那是有一次清贺受伤时自己丢给他包伤口的,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洗得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