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面来的是一位白衣的单薄鬼少年和一位妩媚至极的女鬼。这两鬼倒不是一路,只是恰好碰一块了。
白衣鬼少年的法器是一把血色折扇,拿在手中好似闲游般的慢条斯理,倒与那一身出尘的白衣格格不入,话是这么说,可少年手中折扇的杀伤力绝对不低,加之手法残忍招数变幻莫测,是个棘手的角色。
妩媚女鬼,手中缠有一块白布,那白布如同有生命一般,可扩大到把一个人完全包住,将之死死的包裹在里面,直至里面的东西完全死去,也可破碎成千万的细如发丝的线条,分布各处,猝不及防,将人碎尸万段。据说,此鬼是悬梁而死,这白布正是她死时所用的白绫。
青繇倒是希望这两位西面来的鬼能遇上,好好的打上一架,最好落个两败俱伤,那样倒可以省下他不少力气了。
青繇和宁婴两人继续朝煞烈山那中间聚点处走去,一路上又遇到了十几群鬼怪,剁鬼直接剁到手软。
大概过了两天左右,青繇宁婴两鬼才“姗姗来迟”般的来到离煞烈山中间聚点不远的东面山上。
青繇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山下的情况,瞧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瞧出一朵花来,啧了一声,宁婴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出声问道:“义父,有什么了吗?”
青繇走回到他身边,在他旁边的石块上坐了下来,一脸高深莫测,说出来的话却半点都不着边际,“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好看的姑娘都没有”
宁婴:……
他义父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情关注好看的姑娘?是该说他缺心眼,还是说他狂到目中无人……
“义父”宁婴轻呵了一声,声音里的声音听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青繇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也不是白养的,这小子什么性子他还摸不清,刻意隐藏的不高兴稍露端倪,便立即被他察觉了出来,抬起手微微的使了点力气,朝宁婴的后脑勺盖去,“没大没小的,真是越来越不把义父放在眼里了,叫义父的时候要恭敬,要有诚意,叫得跟训儿子一样,像话吗?”
“儿子”宁婴很会顺杠子的叫了一声,青繇当即气笑了,刚想反手给这不像话的儿子来一下,可天时地利不和,自己屁股下的石头也见不得他这“倚老卖老”的模样,随着的他的动作向右边失衡的歪去,他整个人也跟着那块不给力的石块一块向右边倒去。
宁婴见状,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小义父的手,用力一拉,生生把青繇的失衡拽正了。可用力过猛的后果就是他把小义父的拽到了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