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他没有现在莫名其妙失了鬼修,打肯定是不现实的。
青繇推开门,看见在正中央处摆了一具棺材,周围的摆设没有注意看,径直走到了棺材前,伸手在棺材板上敲了敲,没有反应。
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刚想悄悄的喊一句“宁婴你在里面吗?”,却想到那小子刚刚和他闹了脾气,指不定躲他都来不及,听见是他的声音更加不可能出声了,于是悬崖勒马没有说话,直截了当的掀开了棺材板。
忽然一道疾风冲耳边刮过,从棺材里蹦出的红影飞快的朝外边跑去,抓都都不住。青繇楞了一下,才反应他心心念念的儿子跑了。
快速旋身,同时从手袖里了飞出的红布更快一步的赶上了宁婴,缠上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直直的撞进一个他的怀抱里。
宁婴没看清来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青繇比宁婴高出半个头,又比宁婴壮上几分,因为惯性,紧紧的把宁婴一个的圈在怀里,“跑什么?”
宁婴听见这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红了眼眶,反手抱住青繇,一颗脑袋像小时候一样嵌入青繇的脖颈间。
青繇突然有些僵硬,抬手摸了摸宁婴的脑袋,心里漫起一种陌生而又从未接触过的感受,及时压住这种陌生都情绪,,轻身道:“乖,不闹脾气了,你要是住不惯现在的宫殿,我就给你盖一个茅草房,风一吹就倒的那种,你要是不想要我给你的钱,我就给你一个碗,让你去大街上要饭,你要是觉得我管你管的不够多,那以后我就连你出恭都要管,反正你想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气义父了,好吗?”
好不营造出来的温情被青繇这么几句闹得灰飞烟灭,宁婴忍不住笑了出来,推开青繇,被泪水湿润的眼睛红红,有点委屈和无奈的小可爱,看得青繇心头痒痒的。
“不会了”宁婴道。
青繇忽然有些心猿意马,宁婴现在身上正儿八经的是穿了一件喜服,好像被精心打扮过,有点“人比花娇”的既视感,又恰逢他也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多像一对新婚夫妻啊。
意识到自己这个罪恶的念头,理性赶紧站出来把他骂了千百遍:呸呸呸,你是禽兽吗?你是禽兽吗?他是你的干儿子啊,你疯了居然敢有这种想法!你喜欢的是女人,是女人。
青繇快速的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敛下摇曳的心神,一把搂着宁婴的肩膀,一起走了出去,“你自己说的,下次你要是再这样,你就不是男人,你是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