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触动了青繇已经瘫痪了大半的神经,抬眼醉意消散,瞪了他一眼,“你才喜欢男的”
许卿初肆意的笑起来,“哈哈,我说说而已嘛,你那么气急败坏干嘛?”
清醒了一下的脑子还是受不住酒意的“狂轰滥炸”,没过多久,又昏昏沉沉起来,靠着自己的软椅上,低声呢喃,“我才不是禽兽,我不喜欢男的……”
许卿初也是醉意涛天,根本就听不见青繇蚊子一样嗡嗡的声音,倚着身后的栏杆不知不就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家床上了。
宁婴回来时,已经日落山头,想着许卿初那厮应该走了,可没想到那厮居然醉倒在这里了,他义父也是一副嘴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宁婴叫了几个鬼士把许卿初从鬼王殿搬回他自己家里,青繇却不舍得假手于人,自己小心翼翼的把人扶到了上恬殿。
把青繇扔到床上,为他细细的捻好被子。青繇却“不识好人心”,把刚刚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烦躁的拉了拉领口,“好热……那个那么大胆,敢在我这里放火”
宁婴按下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没人放火,让你喝这么多的,该”。青繇着实感觉压在他胸口处的东西凉凉的,很舒服,于是拽着领口的手转战到宁婴的手上,顺势拉了一把,好在宁婴站得有够稳,青繇也只是把自己从床上直愣愣的拉了起来。
坐在床边,狭长的桃花眼只眯开了一个小缝,脸上挂着一个笑,晕染着酒后红晕,莫名的有些可爱。
宁婴不自然的轻咳几声,见那醉汉拍拍自己旁边空着的床位。知晓了他的意思,宁婴半身不遂般僵硬的坐了下去。
青繇很自然的把头歪倒了宁婴肩膀上,心安理得的闭着眼睛。宁婴则不一样了,一动不敢动,僵硬得都快可以和僵尸媲美了。
微微歪头,忽然想看一下义父。青繇的脸舒服的枕在宁婴的肩膀上,微微向上仰着,他这样转过头去,正正的对着那种放大了无数倍日思夜想也看不够的脸,心脏像忽然停止了跳动,眼神不由自主的锁定那微微抿着的唇,许是染了烈酒的缘故,泛着些别样的红,越发诱人。
酒壮怂人胆,宁婴虽没喝酒,可沾了青繇满身的酒气,莫名其妙的也有些醉了的感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涛天逆胆,宁婴慢慢的向那薄唇移去,脸上的神色慢满是小心翼翼和窘迫羞涩。
青繇不安分的动了动,睫毛闪了闪,像要睁开的眼睛的样子,吓得宁婴赶紧转了过去,正襟危坐,僵硬得像一块顶天立地的棺材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