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担”
青繇吧嗒吧嗒的讲了一大堆,流畅至极,光听声音的话,绝对不像一个醉汉说出来的。
“对不起……”宁婴抬起头,青繇的下巴刚好压在他的额头上,略微坚硬的触感,却让他心中有些柔软。
“你放心吧,不会再有了,我哪里也不去,就在你身边”,过了一会,又说:“以后,我天天对你笑,什么时候都笑,我会像以前一样可爱,像以前一样一直粘着你,就是你跪着求我让我不要粘着你,我也不听,我也要要粘着你,我就是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要是不带我,我就生气,你要是多看别人一眼,我也生气,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要生气,你看好不好?以后,我也不叫你义父了,这样就可以了吧?”
宁婴甚得青繇嘴上真传,继青繇的长篇大论后,也吧嗒吧嗒的讲了一大堆。就是可怜了宁婴这番真情实意的句子,那醉汉现在的脑子给酒泡得透透的,这些包含深情的句子整整齐齐的从青繇的右耳进去,也整整齐齐的从左耳出来,楞是一句都没在他脑子里安营扎寨。
“我的崽子老可爱了……”忽然,青繇冒出这么一句,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自己的枕着宁婴的手抽了出来,往旁边滚过去。
宁婴吓了一跳,赶紧向他追去。可是因为没脱鞋子,只能磕膝头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让脚底不碰到床面,艰难的爬着。
滚动摩擦比滑动摩擦要小上许多,饶是宁婴再怎么快,还是没追上那在大床上自由翻滚的肉筒。眼看着翻滚的肉筒就要掉下去,那肉筒却悬崖勒马般的停了下来。
宁婴呼了一口气,加紧了速度爬到青繇身边。刚刚凑近,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制棒锤就横在他面前。
宁婴:……
青繇滚到的地方,伸手就能够得到一个柜子。那柜子现在被打开了,青繇手里的棒锤就是从那柜子里掏出来了的。
青繇拿着那棒锤摇了摇,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看见没?这是我的崽子在我的指导下做的雕花锤子,厉害吧!”
青繇:……
从他手里拿过那“雕花”棒锤,眯眼端详了一会。棒锤自身的颜色是有些老旧的黄色,棒锤的头是一个歪八丑扭的圆团,上面歪歪扭扭的雕了一个勉强看得出样子的花和草,还有两个形状丑陋还扭曲的人,顶着一个神存形灭的太阳。
宁婴的欣赏水平还停留在越像越好的水平,实在看不出这做棒锤的人厉害在哪里。不过毕竟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怎么也得敝帚自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