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荡漾,既然白槟槟说她抢男人,那她现在还真就抢了。
她巧笑着走到他面前,洁白的双手轻轻的解开他的衣带,面色含春语气暧昧:“夫君,今晚就让我来伺候你吧。”
卓津轩吓得往后退一步,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略带怒气的对她道:“别打坏主意!”
白舒秦耸耸肩,就算这打的是坏主意,难道吃亏的不是女人嘛?她继续上前靠近他:“难道夫君还怕被我强上了不成?”
卓津轩脸一下就红了,他可不能示弱:“你倒是得有那个本事!”
白舒秦玩味的笑着:“我还真有这个本事,你想试吗?”
白舒秦的气息如同酒香一样拂过他的面庞,恍惚间他似乎有些醉了。
灯光下她额头上的伤疤更加明显,想到她之前的经历,卓津轩竟有丝心疼。身体像是被鬼神差使一样,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疤痕,眼神关切:“痛吗?”
白舒秦想起以前卓津轩以前嘲笑她的样子,厌恶的拍开他的手:“别假惺惺!你和白槟槟一丘之貉,取笑别人的样貌,当真下作!”
卓津轩还没反应过来,白舒秦已经气呼呼的离开了。
若是之前听她这样说,他会好好教训她一顿。只是当他知道她的身世以及伤疤的来历之后,他甚至会为她感到心疼,想要好好弥补她曾经受到的伤害。
白舒秦回到房间,好一会才平静。刚刚的反应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她能切身的感受到她对于刚刚的事有多么反感。
她摇摇头,苦笑了下,当年的白舒秦究竟忍受着怎样的痛苦,才能到现在还控制着这具身体。
又或者此刻的她也不是单纯的她,而只是和真正的白舒秦共生在一起。
她为自己倒了杯茶,冰冷的茶水入喉,苦涩的味道让她清醒不少。
现在她想从卓津轩下手怕是不行了,想在这府上站稳脚跟,只能另谋他法了。
最近这几天,白舒秦都跟下人们混在一起,了解府上各种制度,以及他们心中有什么想法。
卓津轩这些天也不在去白府,每日早朝过后都会按时回来。、
这日卓津轩刚回来,白舒秦便出门迎接他,还殷勤的为他倒了杯热茶。
卓津轩接过茶水,呷了一口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做什么,说吧!”
白舒秦当然是有事求他,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她莞尔一笑:“我看最近天气不错,外面百花盛开,我们府上组织一场春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