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瞬间晕厥了过去。
还在冒气的丹炉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纤车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将齐芗孜搂进怀里,拍打齐芗孜的脸颊,“芗孜,醒醒,是我,纤车,我回来了,你醒来看看我。”
雪拂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没用的,他醒不过来的。”
纤车回头,狠厉的瞪着雪拂,“你胡说,芗孜一定会醒过来的。”轻轻地拍打齐芗孜青灰的面颊,手底的肌肤一片冰凉,“芗孜,你快醒过来啊。”
纤车怀中的男人双目微微的闭着,了无生气。
就算纤车再不想承认一个事实,齐芗孜都已经死了。
“他的魂魄被人取走了,除非找回他的魂魄,否则没用的。”雪拂看着纤车绝望痴然的神情,有点不忍,“现在不是你该悲绝的时候,要紧的是,找回他的魂魄。”
拿回魂魄就不会死了吗?
纤车搂紧齐芗孜,把人扣在怀里,茫然的问,“只要芗孜的魂魄回来,就不会死了吗?”
“嗯。”雪拂给了纤车肯定的眼神,“所以你现在应该坚强起来,明白吗?”
纤车拦腰抱起齐芗孜的身躯,冷硬的望着地上昏迷的男人,冷然问道,“地上的男人是谁?该如何处置?我又该去哪里找回芗孜的魂魄?”镇定下来的纤车,才发觉地上的男人是个凡人,身上隐隐的闪着金光,身份应该很特殊。
“他是齐芗孜的父亲,齐越国的皇帝。”雪拂用灵力在男人的身上游走了一圈,“至于为何他要以这种方式谋杀自己的儿子,待他醒过来问个清楚也不迟。”
笼罩着荒园的白雾随着雪拂打破了结界,顷刻间荡然无存,而在荒园底下的密室,明晃晃的亮光,骤然灭了。
雪拂眉尖轻皱,长袖一舞,密室里又重新亮了起来,宛如白昼。
不一会儿,地上的男人转醒,眨了眨稀疏的睫毛,蹙了蹙有些垮的鼻翼,迷蒙的从地上爬起了起来,顺带伸了伸懒腰。
不属于寝宫里温暖的烛光,皇帝全身一凛,拢了拢衣袍,从地上很快的爬了起来,怒目眼前怪异的两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厉声质问,“你们是谁?把朕劫持来有何目的?”凌厉的眸子转到纤车怀里的人,陡然紧张起来,“你把我的皇儿怎么了?”
关切的神情,看着不像装出来的,雪拂有些奇怪,明明是这个男人做的,怎的又一副失忆的样子。
“该问的是我,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父亲,把我的芗孜怎么样了?”纤车急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