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你亲口说的言洛白的案子已经了结了,为什么……”脑子灵光一闪,反应过来的言洛白咬唇,面色苍白,摇晃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你说言洛白的案子了结,不代表言洛白还活着,有意误导我。好啊,我的好皇叔,我是如此的信任你,你却利用我的信任,跟我玩文字游戏。”
沐泽洛扶着桌子边缘,慢慢的站了起来,干涩的解释,“沣儿,我没有和你实话实说,是因为怕是伤心难过。”看虔沣绝望、崩塌的样子,沐泽洛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他这一生最不想的就是看到虔沣难过,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同时,他不得不认清言洛白在虔沣的心中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怕是自己死了,都不如言洛白的死来的悲伤。
“你要是真的不希望我难过,你为什么要杀他?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为什么偏诬陷他,就是为了所谓的皇室可笑的面子吗?”沐虔沣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难堪的字眼控制不住的飙了出来,“那你不觉得我们传了出去,才是皇室的耻辱、笑话吗?”
不是这样的,他不想说的,他不想伤害皇叔的,他和皇叔才在一起,希望永远的在一起,可是一旦想起言洛白是因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才会死的,因为皇室的自私才会死的,沐虔沣就痛的难以呼吸,仿佛整个人溺死在水中。
沐虔沣身体歪斜,眼前黑漆漆的一片,直接往前面栽了下去,沐泽洛不顾身体之酸,抢在皇帝之前接住了沐虔沣。
沐泽洛拦腰抱起沐虔沣,快速的往内室走,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蹲在床沿边,紧握着沐虔沣的手,沐虔沣挣扎几番挣扎不下,就随他去了。
“虔沣,你听我说,言洛白的死我有意隐瞒你,是你的身体刚好,接受不了打击,我才没说的,只是延缓时间告知你。”沐虔沣的头往里侧掉,沐泽洛强行的掰了过来,“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能听我说完,再气不迟吗?”
“能有什么好说的,他都已经死了。”沐虔沣全身的里力气都因言洛白的死被抽走了,软绵绵的吼了一句,一点威力都没有。
皇帝猫着腰蹲在皇兄的身后,面带愧疚。如果仔细观察他的那双晶亮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耐,言洛白又不是死在他的手里,好歹是这臭小子的父亲,干嘛弄得跟仇人似的,皇帝这个不爽啊。沐虔沣就是皇兄惯得太厉害了,才会导致性子骄纵,两句不和就开闹,就应该把人打一顿再关几天的禁闭,看他还敢不敢再闹脾气了。
心思归心思,皇帝却不敢直白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