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南风馆回来,雪拂突然发起高烧,病来如山倒,茗又不能把人抛下不管,就一直留在雪拂的身边贴心照顾,抱怨避免不了。
雪拂突如其来的病,直接拖了茗的后腿。
只是茗很奇怪,雪拂并不是凡人,为何会生病?且没有根由。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男人面色苍白,毫无血丝,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丝毫不能动,罕见生病受伤的,近几日却病的不能起床走动。只感觉身子发热发寒,而这些症状并不似生病征兆,最令他感到郁闷的是,他的身子总能感受到窒息般的反应,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雪拂挣扎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垫了一个枕垫靠床头,“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心中忧闷,心慌意乱,这种感觉一发深了,就动弹不得,你说这是为何?”
回忆往昔,他从未做过许些危害身体的行为,为何遭了大劫,莫非与上次同傻蛋比武受了重伤留下后遗症,亦或是为雪皓的事,耗了精力,伤了筋骨?
雪拂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找不出症状,身体愈发的沉重起来,连思想都极为艰难。多想一点点东西就累的气喘。
“隔着衣服,我看不出些状况,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将衣物脱了,我给你看看。”别误会,茗单纯的想看看雪拂到底哪儿出毛病了,单从他见多识广,雪拂的情况一点都不像真正的患者生病,反倒像受了某种钳制,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能受牵制,必然与本体有关,没有人能从外面种植牵制一个人身体健硕柔弱的本领。
雪拂心中恼怒,红了红脸,面色苍白看不出一丝红晕,茗见雪拂没说话,当做默认,直接动手脱了雪拂外面穿的单衫,速度快的令雪拂瞠目结舌,这家伙到底练了多少回,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别用你那双眼睛勾我,我对你没兴趣。”茗面不改色的褪了雪拂的衣衫,开始在眼前这具健美的身躯上找原因,探究了半天都没找出原因。
被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雪拂微微懊恼,气虚无力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身子,千钧一发之际,茗把他的被子扯了下来,指着他的胸口道,“我找出原因了,你看,你的胸口在散发绿光。”
这种幽绿的光并不是一件好事,应当联系另一个人的身体,“你同我说说,你与谁缔结了什么关系?不然为何这种等同于送命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你的身上?”茗凝眉,神情严肃,认真询问,不允许雪拂逃避。
雪拂凝神思索许久,着实想不出与谁缔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