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为何要留在情海中,死了不就解脱了,仍有下一世,何必纠缠在过往中。
“因为他爱你。”茗想起阮渊愧疚的模样,和深情的告白,决定行使一下月老的职责。
虽然很多人都不希望阮渊与海神再有任何的瓜葛,但相爱的人,因为误会分别,挺令人惋惜的。且从海祀乍听见阮渊,一闪而过的呆滞,茗肯定他的做法没错。
雪拂不八卦,但很多事都略略知道些,对于感情的事给不了建议,只能保持沉默。
“爱?”海祀嗤笑,“茗,我活了数计年万,他爱不爱我,我不比你了解?”那冰冷的刀刺入他的身体,一刻犹豫都没有,那会儿他说爱他了吗?一想起往事,身体仿佛仍能感受那股冰寒之感。教他颤栗。
他得多罪大恶极,才能受到他如此的待遇,一个问都没有,就杀了他,泄愤。
“那会儿他误会你了。”阮渊说了,海祀一日不来,观尘珠一日不交,为了观尘珠,茗只能坑朋友,尽力为阮渊说软话。“阮渊真的知错、有悔改之心,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若非爱之深,阮渊又怎能愿意把自己困在情海之中,发疯发狂。
他可是亲眼见过阮渊发怒的样子,唯有海祀才能阻止他把。
“你处处为他说话,无非为观尘珠。”海祀冷哼,一语道破茗的用意,“你若为观尘珠而来,恕我无能为力,慢走不送,若单位我这个朋友,欢迎之至。”
茗脸色发臭,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绝情海神怎么就不能通融一下呢,用眼神勾雪拂,把希望寄托于雪拂的身上,雪拂直接侧身背对茗,气的茗七窍喷烟。
凑巧,绝亦非从外面推门而入,开门直言,“你爱他吗?”这话直问海祀。
绝亦非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因海祀救过自己和百骁炫,这事他又听到了,总觉得不能放任不管。
男人逆着阳光对着雪拂而立,金色的光打在他的身上,朦胧宛若仙神,可望不可得。
海祀凝神不语。
“你所在乎的,不过就是爱不爱的问题。那个男人杀你,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我想海神并非小气之人,被人捅了一刀就矫情起来。实则在意的是你在那个男人心中地位问题,就如同洛神,在意的从来与生死无关,而是你在那个人心中是否有所地位。在你愿意是否再见他,正视他对你的感情之前,你更应该去审视自己的感情,对他的感情有没有所变化。若还爱,何必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困顿一隅,若不爱便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