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海祀回到情海,海面惊涛骇浪使得海祀惊惧不已,情海以情字自居,温柔待只,现在却凶猛如野兽。
海祀面部细微的表情都没错过茗的眼睛,主动解释道,“自从你离开之后,他就成了这片海的海神,只残酷无比,只要海上出现生灵异物,都会遭到他的屠杀。因此这片海成了人人畏惧,听之闻风丧胆的地方,亦取了个名字叫食人海,来表达对这片海的恐惧之情。”
“他刺了我一刀,临走时我也发下了毒誓,永不相见,现在却眼巴巴的送上门。我……”海祀徘徊不定,和阮渊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是一厢情愿,现在突然告诉他,这个他深爱的男热实则也是爱他的,他不敢相信,更不知道见了面彼此该说些什么才比较合适,毕竟他们从那一次之后就没再见过。
“呵”茗捂嘴轻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有这种近乡情更怯的感受,哦,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害羞。”
海祀眸光冷肃一瞪。
茗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立时摆出正儿八经的模样,“他求你回来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是想从他身边讨个利息回来,等见了面了,别搭理他,无论他怎么和你说话,你都别搭理他,急死他。”
愚蠢幼稚的行径,海祀暗忖,不再理睬茗,凝视着波浪翻滚的海浪,心中一动,身体轻盈,跃入海浪之中。
茗叹气,紧随其后,思忖,都到门口了,不等阮渊出来接驾,居然送上门,都不嫌降低了身份。
深海之中,落地之处,有一座冰莹的棺材,内外材质剔透,里面躺了一个一身雪衣的男子,双目紧闭不睁,伏在棺口上看,居然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胸膛平淡无起伏,竟像个死人一般。
再往棺里贴近,屏息凝神,这才能听到细微的气息之声。
睫羽微动,海面上隐隐的荡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胸膛骤然起伏剧烈,猛地坐起了身,男子从棺中急切切的飞出,顺水旋成一根丝带,踩着就往上走,与下来的男子撞了个正着,额头磕在鼻尖上,二人往后各自退了两三步,捂着疼痛之处轻呼“痛”
“这种方式见面,真有你们的。”尾随其后的茗看戏似的打量着两人。
海祀与阮渊纷纷抬头,又各自低了头,收回视线,再次投了视线过来,海祀偏过头望着海中情景。而阮渊这次再没躲避,痴痴地凝视海祀的面庞。
男人一如曾经,没有改变,素袍如雪,冷漠骄人,高不可攀。阮渊一时看呆了,海祀不敢把头转过来,斜的脖子都僵硬了,不闻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