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棍子纷纷要打死兽出口气,几棍子落了空,有一下打在了护住凤言的书生胳膊上,村民停止了行为。
书生微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它乃一兽,虽作恶多端,终究一条生命。”抱着闭眼颤抖的乖兽离去,自寻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居住。
凤言已为凶兽,没有思考的能力,却有野兽防备能力,对书生并不信任,时刻防备,似乎随时都能冲上来攻击书生。
书生笑笑,并不在意,时常上山打猎,采些野菜回来做给凤言吃,起初警惕,时间久了见书生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逐渐放松了警惕。书生表面混不在意,暗中观察凤言一举一动,有时做的野菜凤言不碰,会逼着它吃些。
凤言虽呜咽,以示拒绝,最后都会被书生逼迫吃掉,毫无抵抗之力。一人一兽相处的愈发融洽。
在村中实施的兽行许久没有发作,书生便不当一回事,以为凤言只是一时,如今被他捡了回来饲养成家犬,那部分也就不需要了。
却不成想,这一日半夜,凤言突然又兽性大发,前后两爪分开撑在他身体两侧,呜咽叫道,神情十分痛苦,末了没忘记尊重书生的意愿。
书生被凤言弄醒,恼怒异常,手快于眼睛就要挥凤言,张开眼睛却见兽儿痛楚的表情,摇着尾巴,用肚皮蹭他的腹部。
一时心软放纵了凤言,自此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尝了甜头的凤言,时不时的就要来骚扰书生一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起初虽难受些,却也有欢愉,便随凤言胡闹了。兽态的凤言与书生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上建立了深厚的情感与信任。
在书生的教导下,凤言的索求愈发的靠近了人,喜欢穿衣服,喜欢吃熟肉、想要铃铛,都接近于人类生活。
书生便便在山上猎了些野味,砍了些柴,下山去集市上兑换生活用品,和凤言想要的一些东西,例如衣物和铃铛。
因凤言乃兽,带下山去会惊吓到凡人,书生就将他留在山上,独自前行。凤言不愿独留,悄悄地跟在身后,因中途方便,等再次要跟,却失了书生踪迹,一人在半山腰咬着尾巴团团转。
许命中有此一劫,这日有一猎人上山打猎,寻了半日不见一野兽,垂头丧气的下山,却在半山腰上碰见了罕见的野兽,全身的毛儿白的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光那一身皮就很值钱了。
对方的目光太过灼热,凤言有了感觉,掉了个身,双目烧火,凶恶的瞪着猎人,试图吓跑他。这野兽居然有灵性,活着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