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几个人,生怕云星会说出患者的真正问题,毕竟开始救治的时候,主要的事物都是由他们来处理的,包括怎样用药,药量的多少。
而云星发现了问题,然后救治好城里的人,他们的所作所为就会被人发现有不妥的地方,更何况以云星的医术怎会看不出来病人救治过与否,要知道他们作假也是轻而易举的。
只当南城内乱了,他们会抓住大夫这一根救命稻草而不去怀疑,所以才这样为所欲为。
“二皇子还真是好算计。”叶朝拍了拍手说,唇角泛起的深冷笑意却没有一点赞赏的意思。
“先是让城里的百姓中毒,然后让人混在人群里煽动百姓,又掌控着病人的救治,让本城主以为这真的是百年不遇的鼠疫,所以没有去查证,你们一步一步的,是不是想把我南城给彻底毁灭?拓——拔——轶?”
冰冷的说出他的名字,显然是动了怒。
“叶城主?”拓拔轶并不觉得意外,随意的挥手,让跪着的滚去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还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的样子让叶朝看得生气,袖子一挥掌风直逼他的椅子,椅子的腿一下就被斩断,拓拔轶跌坐在地上,也不恼怒,往后挪了一步靠在矮榻边,姿态邪肆的看着他:“叶城主脾气还真是火爆,只不知当年见到自己关心的人被人凌辱和虐杀是什么感受?”
说到这,拓跋轶顿了顿,笑道:“只可惜那时叶城主没有这样的脾气,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哦,那时候英明威武的叶城主估计没有这样的胆子。”
侮辱戏谑的话缓缓的说出,这是尘封在他心里许久的伤痛,无人敢提,如今拓跋轶简直是在人伤口上撒盐,果然,叶朝的脸色冷漠了下来,眼睛通红如同发怒的野兽,偏偏这个时候拓跋轶还在继续刺激他:“对,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你当时也这样,说不定也会让我蜀国的人有一些兴趣呢。”
叶朝忍了忍,终于转过身背对着他,缓缓地说:“把人带走,打断双腿关进地牢,任何人不得往外泄露一句,否则当通敌叛国罪处。”
一个又一个的蜀国人进入他们凤朝,真当他们这般的没有骨气,要忍受蜀国的任性,这次他就宁愿豁出一切,也要把这个人折磨疯了,拓拔轶不会武功,所以只会言语刺激,他可以慢慢的折磨他,何必在这个地方让人观看?
说起来他能知道拓拔轶来到凤朝,也是有云星的消息确认,谁能知道这两个人都会这样直接进来作,那就不怪他了吧。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