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
“你就是怕我!”
徐锦策瞥了她一眼:“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离戈也不和他比嘴皮子,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来回扫视。徐锦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簇,冷声道:“你放手。”
“不放!”
“你……”他停顿了下,又道:“不知廉耻。”
“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你身为女子,不知道矜持,深更半夜抱着男人不放手,这还不是不知廉耻?”
离戈不爱听他说这话,非常不爱听。于是,她在他耳朵边上,吐气如兰:“那你说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抱你?”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徐锦策耳边炸开,嗡嗡作响。他只知道她在自己耳边说了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耳鸣了。
离戈见他不动,又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不能。”
“为什么?”
“你见过把敌人抓来又放走的吗?”
“北燕士兵虽然骁勇善战,奈何七个部落一直在内斗。正面撞上你的玄甲军,我自然会输,你放了我,咱们重新比过。”
“不可能。”
“徐锦策!”
清醒过来的徐锦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离戈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冷漠地道:“讲条件一向都是胜者的权利,你,没有。”
离戈点头,笑意盈盈的说:“很好,少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输了的人没有讲条件的权力。”
徐锦策一直以为离戈落在自己手里,便不可能再翻出去。可他还是低估了她,她是逃不掉,但是可以逼他放她走。
那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这期间,离戈一直在充当他的贴身侍卫。帮他打水,帮他磨墨,兴起的时候,两个人还会一起研究兵法。除了行动受限,离戈在军中和其他人没有区别。
事情发生的时候,徐锦策是愤怒的。他看着她精心算计,把他帐前的守卫哄得团团转,看着她为了要逃出去,费尽心机。
她走的那天晚上,他偷偷跟在她后面,最终还是选择助她逃走。徐锦策不敢深想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内心里就是不想看她委屈自己。
一直到离戈真正离开了他的地方,他还是不想回去。夜很黑,他怕她一个人,路上出了事没人照应。其实,她是那么彪悍的一个女人,他该担心的是她会惹事的吧!
“少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