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就又收了回来。
“要不你教教我怎么走路,怎么站着?怎么说话?”离戈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纳兰锦绣可被她给难着了,倒不是不想教她,而是她实在不会呀!早年的时候阿娘给她请了好多个教习嬷嬷,她有哪里做的不够好,嬷嬷们就动手打,她怎么撒娇装可怜都不顶用。好在阿爹还是护着她的,总会在她要被打的时候带她出门,就那样她也没少挨打。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教习们所教的规矩当真都是很有用的,久而久之就会给人形成一种习惯,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会特别有气度。她是受了很多皮肉之苦才记住,离戈这般随意散漫,又怎么能学的会那些规矩?
“教我有那么让你为难吗?”离戈不解,抓紧补充:“我很聪明的,学什么都很快。”
纳兰锦绣把手捂在眼睛上,无奈低叹:“还是让我哥哥教你吧,你若是懒惰,他还能督促你。”
“你哥?”离戈心里有些奇怪,郡主从头至尾就没问她到底是谁,而且好像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如今直接把话扯到了徐锦策身上,想来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一定是她哥哥告诉她的。离戈越想越觉得心头甜蜜,不过她总觉得徐锦策教人也会把她教成他那副样子,一板一眼的,木讷死了。
“对,我哥是男人。”纳兰锦绣好像才想到这么重要的问题,然后她又思索了一下:“让他给你请个教习。”
离戈一听教习两个字就懵了,她犹豫着问:“教习就是老师的意思吗?”
纳兰锦绣点头:“差不多。”
“我不要!”离戈想到了凶巴巴的大司命,有什么学不好,跟不上,那老头子就会动手打人。
“姑娘,这个还要煮到什么时候?”纪小白在纳兰锦绣旁边,指了指醒酒汤凉凉地道。
纳兰锦绣这才回过神去看,他打开砂锅盖嗅了嗅味道,扑鼻一股浓重的药香。她给三哥煮了苦参汤,这个汤既可以醒酒,又可以安神。她看了看颜色,觉得已经可以了,就让纪小白把它拿了下来。
离戈觉得这药的味道不怎么难闻,就凑上前去嗅了嗅,问道:“你这是煮的什么药?”
“这是醒酒汤。”
“醒酒的?”离戈眨巴眨巴眼睛,她以前也喝醉过,徐锦策给她喝的醒酒汤是甜甜的,闻起来不知道比这个诱人多少。
“嗯,我三哥喝醉了,哥哥也喝了不少,你不回去看看吗?”
离戈摇头,说了一句特别招人恨的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