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路见钟禾神色有异,问道:“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钟禾沉默不语,既然对方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了,那么自己便万万不能再露出破绽,这幅画的来历,即便是余天路钟禾也不能告诉。
因此,钟禾只是回答道:“这幅画是一件法器。”
听到这个回答,余天路便没有再多问,这道家之物他不懂,听钟禾这么一说,便把这幅画当成了一件很强大的法器。
其实余天路还真就想对了,这幅画,的确是一副很强大的法器,若是落在了正确的人手中,自是威力无穷。
余天路道:“这幅画钟先生要是想要,我们可以争一争。”
余天路这话没有说死,因为他也知道,这幅画一出绝对是所有人争抢的对象,在场的有钱人不少,余家要想拿下也不是班上钉钉的事情。
钟禾摇了摇头,道:“这幅画我们就算是争,哪怕是所有人联合起来,应该都是争不过林氏的。这幅画无论最后开价到多少,林氏都会报价,哪怕是个天文数字也不在乎。”
“你的意思是……”余天路皱起了眉,道:“这幅画是他们内定了,只是拿出来显摆?”
钟禾道:“可以这么理解,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真让这幅画被买走,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只是想看看有哪家会对这幅画特别上心而已。”
余天路听得个似懂非懂,他虽然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但是他也隐隐感觉到,林氏拿出这幅画背后,大有深意。
才几分钟,这幅画的价格已经被叫到了千万以上,并且还在不断攀升。
像这样的名画,几千万都是少的了,动辄就是上亿,能够拿下的也都是一些真正的大财团。
去年,一副抽象派作品在华夏展出,短短一分钟就拍到了上亿的价格,最终被两亿三千万拍下,据说是一位米国大师叫做弗兰兹的,可实际上能够欣赏抽象派作品的华夏人还是少之又少,可即便如此还是拍出了天价。
更何况眼下,这个在华夏人尽皆知的清明上河图?
保守估计,起码会被炒到几个亿。
余杭的有钱人不少,可是到了后期能够有能力吃下这幅画的,也只有那么几家的,余家就算一个,只是此时乃余家生死存亡之秋,余天路不会花那么大的价钱去争。
那些寻常富人,也早早的就停止了叫价,在这一轮他们也就是凑个热闹,乐得看好戏。
钟禾看着眼前那副画,心中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