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顾及其他人只想着如何离开这鬼地方,“你在想什么”宁越泽见我半天都没说话道。“那我们是不去学校了吗,我还没毕业,我还要上学”。
“可以,但晚上必须回到这儿,而且你应该知道你在哪儿我都找得到你”他笑道,我思索了番又点点头。
“不过这周都不能,因为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宁越泽补充了句,我暗自气恼不已,难不成我还要在这鬼地方再多呆几天?
“你想去哪儿”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去庙里吧,求神拜佛比较好或者是道观,先去占个卦测测我们的生辰八字”我建议,这么诡异的事情当然也得试试这些事。
“我们是天生绝配,不用再测了”宁越泽拉下脸,似乎对这些地方很是反感,看着他的反应,我想了下,可能有戏……
“我们去夏威夷吧,现在去应该不错”他抚着我的脸蛋,“还是在国内吧,随便哪里都可以”我立马回绝,去国外还指不定遇上什么事。
“好,那就海南”他拉着我上楼整起了东西,机票他一通电话就搞定,还有我的衣服都由其他人买好全部送过来放进了衣柜,果真富豪太太的生活是想也想不来的。
两小时后我们便在飞机上,再过两个多小时后便到了海南,那边的度假村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行李已经有专人送过去了,宁越泽带我在海南的街上逛了逛,我虽表面上很有兴致,但心里却不断盘算着。
走到一处步行街上,街上全部都是海南当地的特产,特色。
我左右张望着,看上去就在逛街,逛了大半个小时,我在心中默叹了口气,宁越泽一直将我抓得死死的,丝毫无脱身的可能。
刚要离开,一个摆地摊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那人坐在地上,前面摊着块布,布上写着几个字‘专解疑难杂事’
旁边又树着面旗子,旗子上是三个大字‘活神仙’,但看那摆地摊的人,流里流气,一头黄色的头发,一身叮铃哐啷的衣服,吊儿郎当地坐着。
黄毛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这边看来,又吆喝起来“专解疑难杂事,没解决不要钱,快来看看……”
我停下脚步,“怎么了”宁越泽转过来看着我,“我饿了,我要吃那个米糕”我朝不远处的小摊一指,“那你站在这儿,乖乖的别乱跑”他吩咐道,“好”我忙应和道。
待他走后,我马上来到小摊前,“美女,是不是遇上难事了?”黄毛抬头道。
我忙点头“是,我被一个人迷昏了,然后就到了这个世界,我回不去了,我该怎么回去”我一边讲也不管那黄毛能不能听得懂,一边不断留意宁越泽。
“要回去?很简单,你在那人的幻境里死了就能回去了”黄毛拿起一个铃铛摇了摇。
“死了?”我一脸疑惑,再往另一边一望见宁越泽已经买好,又跑到原地假装东看西看。
没想到,黄毛竟跟了过来,道“哎,美女,还没给钱呢”他在我面前摊开手,“什么钱?”宁越泽已经走到我旁边,不解地看向我。
“对啊,什么钱?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茫然地开始演戏。
“你这小姐怎么不认账呢”黄毛扯了下我的衣服。
“你干嘛”宁越泽一把抓起黄毛的衣领,“大哥别冲动,好好说话嘛”黄毛看动起真格忙开始赔笑,宁越泽这才放开了他。
“我们回去吧”我怕黄毛再说出什么来,挽住他的胳膊赶紧离开了这条步行街,边走边一路想着刚才黄毛的回答,越想越不对劲,我是不是,不该随便找个江湖术士?
又四处逛了许久才回到酒店,宁越泽虽很霸道,但不得不说,对苏可心极其细致,吃穿用度,什么都是最好的。
这日傍晚,我们吃完饭在海边散步,海平线上的日落很是美丽,只是我哪有闲心欣赏,从下午开始,我就在担心晚上怎么过。
就在我出神时,宁越泽不知不觉吻着我,有点甜甜的,但我却呆呆的丝毫没动,他忘情地吻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两手搂着我的腰,嘴唇被吻得滚烫,幸好海风拂过我的脸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过了会儿他松开我,我也终于可以喘口气,黄昏下,他冰冷地看着我,我不明白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对我,真的是一丝动心都没有啊”他恨恨道,“不过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宁越泽重重扼住我的手腕,我察觉他的手指都快嵌进去了,他没说话只牵着我回了酒店。
只是一到酒店,就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正在大厅,大厅此时空无一人,宁越泽脸一黑朝我一望算是警告。
“可心,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夜间你会和他结婚”纪溪澈见到我进来,立马到我面前质问我。
没等我回答他又问“是不是他胁迫你的?一定不是你愿意的是不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不可能短短几天就变了的对不对”他的情绪挺激动,还一把抓起了我的手。
“放开”宁越泽将纪溪澈的手挪开,又紧握住我的手“苏可心是自愿和我结婚的,那天晚上就说要嫁给我了”。
“那天晚上?你们……”苏音也朝前说话,但身体都在发颤。
“对,就是那天派对上,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了她,我便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宁越泽转头深情款款道。
“什么,那可是我的生日派对,你们竟然?”苏音听后整个人如筛糠般抖起来。
“不可能”纪溪澈迅速走到我面前按住我的肩“不可能,你说过你们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不是说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吗,那晚你说是一个人的,你不会骗我的,不会的!”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晃着我。
我当然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没有……”
“她当然是在骗你的,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难道不清楚她根本就不爱你吗?”我刚想辩解,宁越泽抢先道。
纪溪澈无力地松开了我的肩思索了番,最后慢慢后退了几步,痛苦地望着我,狠狠吐出了句“苏可心你真够狠的!”,他的眼神像冰洞一样令我感到心寒。
说完,便头也不回气冲冲走了出去。
苏音只噙着泪水望着宁越泽,要生吞活剥了样把我瞪了个遍,也走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