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旦这么说,王坦之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言道:“李兄弟,入港之后呢?”
李旦冷哼一声,言道:“老规矩,多年行当不能忘,虽没什么好抢的,但是走穴不能走空,告诉兄弟们,登岸之后二八分成,事后再一把火将港町烧个干尽。”
“烧个干尽?”王坦之讶然问道,“李晓许诺过,将来此港会效仿岩濑凑,划给我们一块地盘,烧了不是可惜了。”
李旦冷笑一声,言道:“这正是李晓的意思,要我们把此事闹大,反正烧了就烧了,破而后立,将来咱们想怎么建就怎么建。”
听了李旦之言,王坦之恍然大悟,一拍额头言道:“好咧,就听李兄弟你的,船头吹海螺,兄弟们准备开张喽!”
就在这时,一名水夫向李旦言道:“大当家,倭人来船了,船上张了白旗,怎么办?”,
李旦连看也不看,轻轻一摇手,言道:“不必理会他们,直接击沉,杀进港去!”
随着隆隆的炮声响过,数炮之后,三宅长盛派出的求和小船,已经在海中化成一片木屑。
这时明国舰队首舰响起悠长的螺号声,接着各船皆以螺号相和,各船立即张满了全帆向轮岛凑驶进。
屠杀开始了。
七尾城,温井家屋敷。
温井景隆正穿着一身狩衣,在太鼓声的伴奏之下,独自跳起了一段能舞。
能舞舞毕,心腹家臣衫原信连给温井景隆奉上了一条汗巾。
温井景隆用汗巾擦手完毕,随即一丢,双手抱胸坐在地上,对衫原信连言道:“听闻信长公最喜欢能舞,一曲敦盛之后,于捅狭间夜破义元公。此事是传说吗?”
衫原信连笑着言道:“应该确有此事。”
温井景隆听后感慨,言道:“信长公自少行止放荡不羁,有尾张大傻瓜之称,谁料到元服之后如此了得,连东海道第一弓取都败在他手中。想必将来他取了天下,这敦盛会成为人人传颂之谣曲吧!”
衫原信连问道:“难道主公,又有倾向织田家之意?”
温井景隆摇了摇头,言道:“一时感慨罢了,说实话,我也同长续连一样,看好织田取得天下,只是因为这老贼投效了信长公,故而我才不得已择其武田罢了。”
“所以若是那个李但马守,没有开出合适的价码,我是绝不会将能登拱手献给武田,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温井景隆一派强横地言道。
衫原信连亦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