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什么话都不说，甚至都不敢坐下来。
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抬起头看她。
她像个小媳妇一样，低下头，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秦慕扬的责怪。
“坐。”
卢薇听了他的话，立马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她是不敢坐他旁边的。
“今天玩的开心吗？”秦慕扬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仿佛不经意间问起。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就是问问而已。
她说：“还行。”
“酒好喝吗？”
好吧，完蛋了。
她欲哭无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人好看吗？”
卢薇愣住了，“谁？”
“你那个同学。”
“哦，还行。”她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陆思航。
秦慕扬没有再说话，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卢薇只当他在思考如何惩罚她。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三四天吗？为什么两天就回来了？”
秦慕扬嘴角勾起笑，“如果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外面过夜？”
他笑起来真瘆人，她连忙摆手，“怎么会？我还是会回来的，只是晚点。”
“你今年多大了？”
卢薇眼神怪异地看着他，他不是都知道吗？
“20岁。”
“19周岁是吧？”
她点点头，“嗯。”
“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小了？”
卢薇咬着唇，不再说话，他又想挖坑给她跳呢。
“因为成年了，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辩解道：“我没有。”
秦慕扬坐直身子，一脸阴沉地看着她，“卢薇，你真的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