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我君无双这辈子从来都不接受别人的威胁,所以我告诉你,人就应该好好的活着,大好的年华干嘛想不开呢?不就是一个手机吗?为了一个手机,你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你怎么能这么傻?算了算了,我君无双怀有一颗慈悲之心,手机还给你!”她说完之后很是难以抉择和痛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扔到了我的怀里。
我接过手机以后按亮屏幕,手机上几十个未接电话,这些电话全部都是单色蕴打来的。
他怎么可能会给我打电话呢?而且一打就打了几十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如果不是顾泊南授意,他不会打的。
给我打这么多的电话还有什么意义吗?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其实有些记忆并不是想不起来,而是我一直都不敢去面对。是我刻意把它们隐藏了,所以才会想不起来,但必须去面对的时候,即便我不愿意,恐怕它也会涌出来……
原来逃避从来就不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逃避不是良药,但它一定是麻药。当伤口被麻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治愈了,因为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可是这样的麻木,这样的逃避,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原本的伤口变得越来越狰狞,甚至是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屏幕渐渐的模糊,我伸手擦了一下,屏幕依旧模糊,我不甘心的一直擦,但我怎么擦,它都一样的模糊。
“你以为手机不用钱买的?一直这么用力的搓,都快给你搓烂了,要是看不清楚屏幕的话,就把你的眼泪擦一擦,眼睛明亮了就什么都可以看得到了。”唐半仙在旁边说道。
我缓缓的抬头,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唐半仙,我终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原来手机屏幕并没有模糊,模糊的是我的眼睛。
女人的眼泪是很珍贵的,一滴眼泪流出去,不知道要补多少的水分才能够补回来,我舍不得。
我抬头闭上眼睛,想让他们重新倒流回去,但它们不太给面子,最终还是顺着眼角流下。
“你要是真的这么难过的话你就下楼呗,那只鬼在楼下等了你两天了,我在门口贴了一张强力符,他进不来,不过你可以出去。”
我猛的打开了眼睛,“顾泊南在下面?”
“是啊!干嘛一听到他的名字你就这么激动?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你至于吗?”
“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在你这里?他来干什么?”我心乱如麻,想起白婷我就一阵阵心疼,像被蚂蚁咬一样又痛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