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没找他们要回聘礼,他们居然还敢要赔偿?
绝对不可能!
李老太太身边有人,一下子底气也上来了。
“赔偿?不可能!你们要和离可以,把聘礼给我还回来,不然,休想把人带回去,还想要赔偿?我呸!”
崔老太斜睨了李老太太一眼。
“不赔偿?可以啊,我不介意撕破脸,我这村妇有幸也认识几个大人物,听说你家老大在准备下一次的秋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大是大非,前几日进县里就对县令夫人念叨了几分,说了几句我这女儿的婚事,哪想县令夫人倒是上了心。”
县令夫人?县令?
在场的人都吓住了,陶怜儿也对这崔老太刮目相看,的确,一个乡野村妇能够认识县令夫人,的确是有能耐了。
崔老太不管周围人突变的神色,继续说:“县令夫人问了两句,我也就顺势说了,哪想县令夫人菩萨心肠,因着自己也有女儿,所以与我很是将心比心,说是有困难一定要与她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陶怜儿算是明白了,崔老太就是来威胁的。
而且已经打定主意跟李家撕破脸了,连着提到李家老大,秋围,还有县令夫人,啧啧。
就是在用李家老大的前途威胁啊,童生考试是在县里的,这次秋围,如若李家老大自己没考上到没什么。
若是考上了,这崔老太去跟县令夫人抱怨,这县令夫人再给县令吹吹枕边风,导致李家老大考试黄了。
那李家的损失可就大了,李老太太上次因为陶怜儿故意拿李家老大前途吓唬她。
她就去了解了一下科举的大致内容,这下倒是听懂了崔老太的威胁。
心里一下子就急了起来,老大一直是她炫耀的最大的资本,崔老太这次还说的头头是道,跟陶怜儿的威胁简直不是一个段位上的。
李老太太犹豫了,只是她想到崔老太说的赔偿,她不舍得啊。
李村长却是知道其中厉害,李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童生,要是真的就这么整没了。
他们李家村也面上无光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李村长象征性的劝了一下。
“这夫妻矛盾,一向都是劝和不劝离,哪有吵一次就要和离的?以后这崔氏回去,恐怕……”
李村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崔老太打断了。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只说我的条件你们接不接受吧?”
李村长看着张村长,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