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吗?”莫听担心的问。
钟离散脸色有点白,做了个ok的手势,扯出一摸微笑看着莫听。
其实莫听看起来更加不舒服,满脸的担心,“我们回去吧,下午还要赶飞机呢。”
“来都来了”,钟离散想要宽慰莫听,摸了摸莫听的头,“我没关系的”。
莫听还是很犹豫,钟离散却拉着莫听的手,往前走。
时间回到了前一天,钟离散和莫听来到了第一站,爱琴海。
回酒店休息了一会,到了下午,太阳不太火辣时,两人就出门了。在普拉卡逛了逛画廊和博物馆,当地也有很多纪念品店。两人找了一间有历史,口碑比较好的,买了点纪念品,像是古董,手雕图案,画作之类的。
莫听一直看着手上的手链,特别开心,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看见莫听这么笑,钟离散也眼带笑意,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两个小梨涡。“看路”,钟离散顺势拉过莫听的那只手,耳朵微红。
莫听看了一眼十指紧扣的手,想要强装镇定,想要收住了脸上的微笑。但是甜美就像是决堤一样,怎么能收得住?
到了晚上回酒店时,两人都还是带着笑意的。
“喂?”莫听接通了电话,嘴里还吃着一块苹果,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
“跟你家那谁去哪浪了?”
“爱琴海。”
“可以啊。” 莫听当然听得出白爽爽声音里的戏谑。
“不敢,不像你和你家那谁,家长都见了。”
“也是。就你们这速度。估计我孩子都生了,你们可能手都没牵过。”
“好酸啊。不就是你家小远远最近太忙了?羡慕就直说。”
“切”,白爽爽不屑地说到,“对了,你们去滑翔吗?”
“没”,莫听的语气有一点点失落,虽然很浅,但是白爽爽还是听出来了。
“为什么不去?”
“啊,也没什么好玩的吧?”费特希耶滑翔伞是很有名的,莫听其实也一直想来。莫听看了一眼身后,厕所的灯还亮着,压低声音说到,“而且他有点恐高”。
白爽爽也就不说什么了,又唠了一会儿,“那个,我先挂了”。
“重色轻友”,白爽爽说是这么说,也没有在意。毕竟,最重色轻友的应该是自己。
钟离散穿着浴袍,领口敞开着,一滴水从头发滴到下巴,昏黄的灯光,让空气也生出了些许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