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长了个好脑子,怎么就不好好念书,瞧这字写的!
“公子您有事只管回,不用来接了,老奴明天做完事叫庄头送我回去就是。”
福伯现在对林二公子是打心眼里佩服。为什么,自然是信了他的大忽悠。什么近期规划,中长期规划,人才储备,技术研发,妈呀,福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许多理论。
也罢,自己就舍出这把老骨头陪二公子疯一把,成了也让我李二福城志上留个名。
二公子酒足饭饱,坐着车返回杏儿胡同,留下打了鸡血的福伯在那里忙碌。
瑾瑜,虽不是每天能见,但只要自己去请,他一定会来。林绍轩心内安定,再不像之前没头苍蝇般乱转了。经过此次禁足之事,他已明了自己的心,那心中只有瑾瑜。
知府衙门深似海,林二公子不得其门而入,要堂而皇之地与瑾瑜比肩,他只有赶紧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一介富商之子,这称呼怎比得上本城首富甚至大宋国首富林员外?
哼哼,土包子们,别怪林二爷心黑,谁叫爷会做的东西你们做梦都想不到呢,把银子准备好等着爷来宰吧!
嘿呦,嘿哟,小二小三抬进来几块玻璃板。
“老爷,玻璃买回来了,您看给您放哪儿?”
“放后院偏房香水工房的隔壁。”
一块尺许见方的玻璃板就要一两银子,玻璃坊的工人还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们,不知他们一次买那么多干嘛。
彼时玻璃烧制工艺刚传来不久,大家最多用来制屏风和工艺品,从没人想过做窗户,更没人想过做镜子了,林绍轩今天要做的就是玻璃镜。
玻璃板放平,铺上锡箔,浇上水银,林绍轩大笑三声。
一块玻璃你坑我一两银子?老爷我略动动手指头就是百倍的价钱!
“老爷,雅夫人请你过去呢。”林绍轩正得意,等着一个月后拿镜子、数银子,忽听门外绵绵呼唤。
这小丫头,刚来的时候还有些不情不愿,现在在铺子里见了世面,干起活儿来倒是有劲得很,连带着对林二公子的态度也好多了。
“知道了,我就去。”林绍轩细细地洗了手,这才锁上门去找歆雅。水银有毒,他可不想死。
“哥哥,给哥哥道喜了!”歆雅在绣楼坐着等他,一见面就拿出一本账册。
“你猜,这几天宝香斋赚了多少银子!”
“哈哈,有我家妹子坐镇,那还不是日进斗金!”
纯露被改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