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是一百个不满意,她就是想要分家另过,日子总比现在的好的多。
“我怎么不心疼,可是爹娘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还能硬来啊?那可是忤逆不孝,你想要咱们一家子都被人笑话看不起啊。”徐全怎么不想。
自己做生意,他有本事当然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不比现在养活着一大家子强啊。
没谁能没私心啊。
“那好办!这就是个机会,你看就这么…………这么办!”
金氏想了个主意。
徐全想一想,“也行,反正不成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两口子又商量了半天,徐全才去了老爷子那里,金氏也抿了抿头发,去了老太太屋子里,找老太太说话去了。
老爷子没想到陆见安真的搬走了,心里气恼,陆见安的确有资本,人家可是拿了两百两银子的赌注呢。
想一想忽然有些心疼。
二百两银子,他们徐家丝坊可是要干一年也不一定能挣来。
他们家的生丝技术并不好,丝质不白皙,细腻度也不够,更不要说接头偏多,卖不上去价钱,也就是维持着一些老主顾,价格也被压的很低,这些老主顾也是人精啊。
一年到头也不过一百多两银子,可是老三这一年光是笔墨纸砚上面就要几十两银子,不要说还有书本,和同窗一起游山玩水,交流感情,还有县学一年的各种花销,吃住束脩,这些都不是钱啊。
根本一年到头都在攒不下多少。
结果陆见安一下子就是二百两银子。
还买了宅院和田地。
虽然今年指定不成了,可是明年的话,肯定翻身,两季的茧节下来,恐怕陆见安就能稳稳当当的养家了。
自己闺女是个好命的,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他心疼是心疼自己要是当初做决定的时候,没有那么绝情,现在应该陆见安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起码打出感情牌,陆见安就不能不帮着徐家学会缫熟丝的手艺。
要说陆见安缫生丝也是一绝,凤山县最好的丝坊缫丝师傅一百斤干茧只能缫出七八斤来,最好的师父可以缫九斤,已经是天文数字。
可是陆见安可是人人见证了一百斤干茧缫丝十二斤生丝,那是什么?
多了整整三斤生丝,可是六百文钱。
这还不说,陆见安居然可以做到三四个时辰就能缫一百斤干茧。
这种手艺大抵在陈国那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