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须臾一闪躲开,指着煎饼果子道:“出门太冷,吃吧,先堵上嘴,吃完再说。”
绿萝被任须臾的煎饼果子塞了满嘴,然后拿着豆浆跟着任须臾出了门。
来到任须臾的车旁,绿萝听到一声“滴”的一声车响,知道车解了锁,绿萝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任须臾拿过放在车后坐的挎包,绕到绿萝身旁那个车门边,打开车门,拽过绿萝的手,诚恳地说:“绿萝,咱俩今天不是开车去。为了表示我们的虔诚,咱们得步行。”
“不开车,步行?”显然,绿萝头脑并未绕过这个弯,“大该有多远?”
“不远,先坐一截公交,靠近再步行,这就显得我们虔诚了,我朋友说啦,越虔诚,越有效。”
任须臾的话,听着绿萝觉得云山雾罩,但并未说什么,只是懵懂地点点头说:“那好吧!坐公交就坐公交,为了赶时间,咱们快走吧!”
任须臾拉着绿萝,俩人从市区出发,经过两个多小时,转了三趟公交车,到达郊区梦灵山脚下。
绿萝指着梦灵山冲着任须臾叫道:“咱们大概还得走多远?就这山中有你说的那个治这个病的大夫?”
绿萝眼睛瞄着任须臾下体,怀疑地问着任须臾。
任须臾冲着绿萝笑道:“肯定有啦,快了,快了,咱们都到这儿啦,那就不畏艰难地上山吧!”
说着任须臾拽着绿萝,两人踏上梦灵山道。
山道积雪深深,嗖嗖寒风吹得绿萝全身发冷,两人在山道上小心翼翼,一走一滑向上攀登,只一会儿,绿萝小脸便汗珠点点,白里透红。
任须臾拽着绿萝站立,怜惜地看着喘息地绿萝,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方形手绢,替绿萝细心地擦着汗。
绿萝掰开任须臾的手掌,小手绢展现在绿萝眼前。
绿萝用两个手指拈起任须臾手心的手绢,笑道:“现在都纸巾时代了,竟然还有人用手绢?这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真让人猜不透,任须臾,你是从安史之乱穿越来的还是王安石变法变过来的?或者象孙悟空,一下被崩到当今这个年代的?”
不说这话反好,一说这话,任须臾眼眶发红,眶内泫泫。
绿萝忙哄着任须臾道:“怎么啦?这条手绢还勾起你的伤心事了?难道这手绢还有故事不成?”
任须臾珍惜地看着眼前这条四角绣花的手绢,半晌才道:“这是漱漱最喜欢的手绢,上面绣着漱漱喜欢的玉兰花,这块手绢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