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雨格一仰头,一撇嘴,甩了一记白眼给了楚浸染:“已婚不是色盲,资深妇女更懂欣赏。赏心悦目谁不爱,难道都爱大窝瓜?你难道没听过徐小凤的一首老歌《心恋》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
六神无主的楚浸染赶紧否认:“没听过,大姐,我只听过《老鼠爱大米》。”
“格调不高,就知道胡扯,胡扯就是掩饰,知道吗!”说着底雨格晃晃心神不定的楚浸染道:“喂,浸染,你看,那个奚院长走到咱们院长面前啦!”
浸染斜视,果然见奚院长站在曾意轩面前,俩人在闲聊着什么。
一会儿奚院长的目光又向她扫射过来,作频频回顾,吓得她赶紧低头敛目弯下腰。
这时,舞台上文艺节目已结束,男主持人上台,继续说道:“阅片大赛颁发最后一个大奖:终身成就奖。
女主持人歪着头笑道:“最后一个大奖究竟花落谁家,请大家猜一猜。”
下面大夫议论纷纷,各抒已见。
男主持打开手中信封,笑道:“请路松柏老大夫上台领奖。”
路老安然做在下方,并不知道主持人叫的是他,在别人的提示下,他才醒悟,笑道:“是我吗?我还有奖?这一辈子没拿过奖的人,还能抱个大奖?”
路老被主持人扶了上台。
主持人解说道:“路柏松,从事检验工作多年,年轻过踏遍边疆苦寒之地,曾经帮助藏区建立多个医学实验室,并且为藏区培养多名杰出医学检验人材,为藏区的发展做出杰出贡献,今天,我们要把检验的终身成就奖颁发给路柏松老大夫,请路柏松上台领奖。”
路柏松站起身子,交台上走来。
女主持人道:“我们为身边有这样的大夫而到骄傲自豪。今天,为这名老大夫颁奖的是他的学生,一名藏区检验科大夫XXX。
这时,一名四五十岁的藏族大夫,走向舞台,面向路老深深地弯下身子鞠着躬,然后抓住路老的手,使劲地摇着,用瘪脚地普通话对路老说:“路老师,您的学生XXX来看您来啦!我们四十年未见,您老可好?”
路老张着嘴,仔细打量眼前人,然后象孩从般笑着:“我想起你来啦!你就是蛮力大牛家那个二小子。”
藏族大夫高兴地跳起来,笑道:“路老师,你真的没忘了我们,我们也没忘了你呀!如今我们那儿好啦!风景也漂亮了,您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啦?”
“好,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