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之前逃避,正是不想面对今天这样的结果。
他说这些话,竟然能够这么坦然,他心里一定清楚,她对他还有误会,他就不担心?
幸好她今天先回鼎盛了,听了许妈的话,又找北瑾确认了,不然她该有多崩溃。
“好,谢谢。”
她尽可能地平静,但即便已经明白了,她心里依然惴惴不安。
“你最近——”
她想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但是被他打断了。
“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件事,以后,咱们就不要联系了。先这样,我很忙。”
她什么话都来不及和他说,就听到手机里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他做事处处谨慎,和她的事,他也做得这么密不透风。
沐暖暖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心里堵得难受。
薄祁瑾过得一点都不好,为了和他爷爷抗争,这是他的无奈之举。
上次她差点受伤,才让他有了这样的决定。
他可以保护她,但是他不能冒这个险,无数的事情,难以掌控。
她现在能做的,或许就是等他了。
挂了沐暖暖的电话之后,薄祁瑾依然若无其事地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
等到旁人都走了,徐皓才过来,递了一杯咖啡过来。
他把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丢,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又坐了回去。
徐皓明白,他心里烦躁,坐立不安,可是他不能有任何情绪。
从欧洲回来以后,薄在权就一直派人在监视他的所有行动,无孔不入。
昨天,徐皓在他的办公室发现了针孔摄像头。
薄祁瑾的办公室,装了反窃听器,可还是被人破解了。
他处于这种状态之下,一切都必须小心翼翼。
指控爷爷的证据还不足,他也不能像对付四叔那样对付爷爷,所以他现在只能步步为营。
回来以后,薄在权撤除了他执行总裁的实权,现在他真的成了爷爷的傀儡了。
薄祁瑾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可是他对外可以只手遮天,但却对庞大的薄家没有办法。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都不是他的真心话,如果他去演戏,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戏子。
他最近又开始失眠了,陷在小时候的阴影里难以走出来。
他只要一闭眼,就开始做噩梦,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