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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景墨灏推门进了卧室,视线落在蜷缩在床上的洛溪,已经安静地睡下。
但与之前对自己的躲避不同,今天这女人竟然破天荒地面向自己的方向。
男人唇角勾起,进了浴室。
裹着浴巾出来,迈步上床,只听得身下“嗷呜”一声。
洛溪忽而惊醒,一掌拍在来人身上。
“啪——”
“洛溪,你要谋杀亲夫?!”
这女人的指甲多久没剪了?
要不是他身上结实肯定被她抓成五道血痕!
男人起身把身下可怜的小沫沫揪了出来。
“你这么沉,肯定压坏它了!”洛溪心疼地接过沫沫在怀里,完全无视掉男人被她抓出的五道红印,背对着男人重新躺下。
男人站在床边,神色阴沉,“洛溪,它现在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了?”
“……”
随便什么东西都比你重要。
“说话!”
洛溪揉着沫沫细软的绒毛,随口道,“对啊!”
靠!她竟然说对啊?!
她竟然敢理直气壮地说对啊?!
男人脸色阴沉的可怕。
可怜的小沫沫无辜成了男人的出气筒,被一股神力从柔软的怀抱里拎了出去,丢在门口的楼梯栏杆上,随后无情的大门被人大力关上。
沫沫水汪汪的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四爪朝天地低嚎一声,“嗷呜~”
随即趴在门口,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重新睡了过去。
屋内,男人淬了毒的目光扫过刚刚被沫沫躺过的床单,心里一阵不爽。
他的女人竟然被一只狗睡了!
以后这张床在上面睡过的就变成狗、男、女了!
洛溪看着景墨灏愤怒的眼神要把柔软的天鹅绒薄被烧出一个窟窿来,赶紧起身,以防火势太大烧到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弯身扯住被单的两头,一个发力把床单被罩一律掀到床下去。
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垫,男人从柜子里拿出备用床单,铺好躺了上去。
瞟了眼一边睡眼惺忪的女人,勾勾手指,“过来!”
过去就过去。
洛溪躺在他身边准备入睡。
男人还顾及着她的伤口,只将她勾至身前,从身后拥她入眠。
洛溪撇嘴,他没有因为沫沫迁怒于自己,还算他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