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叶虎讥讽嗤笑,见叶姝竟认真地告诉自己是一位无名僧人后,忍不住又嗤笑一声,质问叶姝,“你心里有何苦楚,非要信别人诓你的话才肯释怀?”
“那天晚上石阡基差点把我掐死,就差一口气,我便没缓过来。”
实际上石阡基并没有掐死她的意思,但是为了形容人生转折,叶姝只能委屈石阡基担这名儿了。他是大魔头的属下,想必对此应该不会有太大意见。就算有意见让他找魔头说去,反正她是关系户,她不管这些。
叶虎依旧用冷厉的眼神看着叶姝,等着她的下话,仿佛在冷眼看她如何表演。
“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之前一刻,我想了很多很多,几乎把我前生所有重要的回忆都想了一遍。后来从他那里成功逃脱之后,听周三姐跟我念叨,逼我必须再去找石阡基。不管我怎么解释,她一定要我勾引他,要再我去送死。听她一遍又一遍重复说这是父亲的吩咐,我应当听父亲的话,否则回去必会受父亲的罚。后来再遇白秀秀,她也跟我说了差不多同样的话……”
叶虎的眼底幽冷,默然继续听叶姝讲下去。
“爹可知道,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之前,脑海脑海里那些重要的回忆都是什么?都是有关于您的事,教我练武,吩咐我办事,训我必须完成任务……唯有梳头的回忆穿插其中,反而让我更难受,我一点都不想记得了。”
叶虎已然懂了叶姝这番话所表达的真正意思。
“你觉得为父这些年养大你,只是在利用你,无所谓你的死活?”
叶姝闷头不吭声,相当于默认。
啪!
叶虎突然拍了一下桌。
叶姝故作恐惧地看了一眼叶虎,缩着脖子退了两步。
“大逆不道!”叶虎瞬间近身,用手扼住叶姝的脖颈,却并没有用力,但看叶姝的眼神十分凶狠,“既然为父在你心中这般不堪,现在就掐死你如何?”
叶姝知道叶虎肯定不会凭这点小事就真把她弄死,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她故意闭上眼,努力把脖子伸长,“能死在父亲手里,倒比死在外头干净了,反正女儿这条命本就是父亲给的。”
“胡闹。”
叶虎松开手,生气地瞪一眼叶姝。他转手就抓着她的胳膊,拉叶姝一起坐下,叫人端两碗酥酪来。
叶姝看着叶虎欲说话,叶虎抬手示意她暂且不必多说,先吃酥酪。
这酥酪该是以牛乳入糖凝成膏,表面平滑,白若冻状,上面撒着几粒桂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