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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她还是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放松呢。
沈明慈给摊贩们递烟送汽水,吹嘘了一番夹沟山后,才若无其事地走到林多多摊位前。
她今天换上了自己做的裙子,长发披肩,有种别样的温柔优雅,不动声色的安静中,带着异于从前的刚强与坚毅。
只是小腿和手腕上隐隐露出的伤疤,让他心情略有些黯淡。
“小同志辛苦啦,”沈明慈把揣在怀里,暖热了的汽水瓶,拧开盖子递给林多多,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欣赏与欢愉,“天儿这么热,来喝瓶水吧。”
“谢谢您。”林多多握着暖暖的汽水瓶,心里也暖融融的。
自那前天晚上一别后,她是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再遇到沈明慈,而且他丝毫没有被发配到穷山沟的颓废,反倒这么快也起了小生意。
他们心情好,有些人可不好。
附近,有不少下了班的工人,好奇的围观着这几个高调的小摊贩,其中,不乏有瞧不起和嫉妒的议论声。
“女孩子家居然抛头露面做这种事情,真是不嫌赖,没爹没妈管教吗?”
“乡下人嘛,好吃懒做不想种地,厂子又进不来,只好想些歪门邪道挣钱了呗。”
“什么破核桃仁啊,我听说山沟里到处都是的,随便捡着吃,他们居然拿来卖钱,这不是搞资本主义吗?”
“就是,那棉布头子,咱们厂买才一块钱一尺,她能卖十块钱一件,太黑心了吧。”
“可不是吗?要我说啊,那些买衣服的女的都是信球,就这智商低还拿了奖金,真不知道厂长哪根脑筋坏掉了!”
所谓离城一仗,都是乡棒,乡棒自然帮乡棒。
“啧啧!”同是乡下人的刘桂贤听不下去了,呛声说:“我给你一仗棉布,你能做得出这么漂亮的裙子吗?不说这个款式,是人家闺女自己设计的,就这些弯弯道道,你们自己会缝制吗?拿了奖金是人家的本事,买衣服是人家的自由,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臭摆摊的你懂什么啊?”几个女工被说的红了脸,呸了声后转身跑了。
“我们是摆摊咋了?”刘桂贤昂首挺胸,发表起演讲来:“这是响应改革开放的政策,我们靠自己的双手致富,那点比你们城里人差了?我们一点都不丢人!”
“说得好!”
“劳动致富最光荣!”
“城里人吃的粮食不还是我们乡下人种的,没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