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晴之又走了,花馨儿脸色黑了黑,转过头看着和众人说笑的花蝉衣,更是气的牙根痒痒。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她且得意着去吧,瞧花蝉衣最近那掩盖不住的憔悴样子,想来这段时日累的不轻,一想到花蝉衣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花馨儿心下稍微舒服了一些。
可是晴之那里怎么办,眼看晴之明年要升班了,自己改怎么办呢,花馨儿这几日愁的晚间都睡不好觉。
花蝉衣这段时日将自己能猜到的药方通通记了下来,为了以防万一,还将这些药方药效相关的方子,但凡是有些牵扯的全部找了出来,加之白术会给她带一些医术毒术的书来,花蝉衣常常通宵温书。
最后这几日她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测试前一日再重新看一遍,至于到底能不能猜中测试的内容,尽人事听天命吧。
临近测试前一日,先生没在讲课,装模作样的让班里的学徒们好好温习一下,实则明日测试的内容根本不在学习的内容里。
那些提前被先生告诫过的几人直接放弃了,连看都没看,有的直接像林浮音那般,趴在桌上睡起了大觉,唯独花蝉衣还在那里坚持不懈的看。
这时,赵太医借口巡查的由头来到了戊班,先是夸赞了张晴之一番,随后来到了花蝉衣身前道:“你叫花蝉衣来着是吧?”
“是。”
“温习的挺认真啊。”赵太医笑眯眯的看着花蝉衣道:“我女儿新月有些话托我告诉你,随我出来一下。
花蝉衣也正好有些事想问问赵太医,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随着赵太医走了出去,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赵太医,我娘如何了?”花蝉衣率先开口问道。
赵太医冷笑了声:“你个不仁不孝的东西,还好意思问你娘?!你娘那个贱人怎么说也给我生了个儿子,我如今还没动她,她和我亲儿子还在你们那个小坡村养着呢!”
花蝉衣闻言淡淡的嗯了声,语气中听不出悲喜:“您叫我出来,有什么话要说么?”
“新月先前找过你一次,想来也同你说清楚了,只要你入我们赵府代替新月成亲,我们赵府便将你母亲和你弟弟接回去,当然,也不会亏待了你去。”
“我说了,她们母子你们随意处置,我不会替赵新月成亲的。”
“话别说那么早。”赵太医道:“我女儿新月年轻气盛,上次或许将话说的重了些,你莫要同她一般计较,你这次若是帮新月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