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儿此时也坐在人堆儿里,回村后,她打扮的更加招摇了,周围的村民们几乎都在围着她问东问西,还有不少想要给她说媒的,有儿子的人家都想着能攀上花馨儿。
花馨儿这段时日在学堂所受的委屈回到村中后便烟消云散了,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也轻了许多,浅笑着回答着众人的问题,心中却不免鄙夷。
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家儿子什么德行,癞蛤蟆也配吃天鹅肉?
这时,突然有人笑道:“唉?馨儿,花蝉衣不是也在医学堂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花馨儿斟酌了一番,笑道:“她不小心在学堂得罪了些大人物去,可能留在京里还有什么事吧,唉,蝉衣太不懂事了,我想护也护不住她。”
花馨儿此言一出,周围的村民传来一阵低笑声:“要我说这医学堂哪里是谁都能去的?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寡妇,非要跟着去凑热闹,医学堂是她去的地方么?馨儿你不用那么好心,管她做什么?她活该!”
花柳氏和李桂芬此时也坐在一旁,闻言皆觉得有些丢人。
尽管花蝉衣如今早就明确的表示过自己和花家没什么关系了,但毕竟使他们花家出去的。
李桂芬因为花陵游的事儿,被赵府辞退了。
赵府的意思很坚定,花蝉衣何时想通了,帮她这个不检点的娘乖乖替赵新月成亲,何时将李桂芬和花陵游母子接回赵府。
眼下花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李桂芬给人做工做错了什么事儿,被辞退了。这一段时间花家又出了点状况,如今花家的日子越发拮据了起来,穷的就差砸锅卖铁了。
这时,不远处一顶轿子缓缓走了来,又村民呦了声:“你们瞧,谁来了?那么大排场?”
“这抬轿子的怎么都是女娃啊?”
花馨儿闻声望去,在看清抬轿子的那群人后,不禁愣住了,这不是晴之那些走狗么?
莫非轿子里坐的是晴之?
晴之怎么回来这小村子,莫不是来找自己的?!
思及此,花馨儿不禁大喜过望,待那轿子来到村口时,花馨儿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那群村民见状,不解道:“馨儿,轿子里面坐的谁啊,你这么激动?”
“啊?我,我很激动么?”花馨儿觉得有些丢脸,解释道:“是这样的,轿子里坐的是我们学堂的大人物,总要恭敬些,免得像蝉衣似的得罪了人去。”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