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出了这种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与我有什么关系?”花蝉衣丝毫不留情面道:“又不是我让李桂芬做这种事的,我没将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已经是给你们家脸面了,你们家若是再敢来找沈家的麻烦,别怪我将这事从村子里抖出去!”
花家这么死要面子的一家人,发生了这种丑事,是断然接受不了闹的人尽皆知的。
花柳氏深吸了好几口气,仍旧没消化掉这个消息。一旁的花铜柱更是神游天外,三魂七魄一时难以归位。
花蝉衣毫不体贴的上前半推半赶的将这二人推出了沈家,顺便将大门重重一关,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师傅,娘,你们不用担心花家日后敢来家中找麻烦了。”
沈郎中呆呆的看着她道:“蝉衣,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娘她真的做出那种事儿了?”
花蝉衣点了点头。
东子娘犹豫着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你既然知道,还是应该告诉花家人的,毕竟这事儿也是你娘做的……”
这些人,无论好人坏人,似乎都觉得,花蝉衣和李桂芬是分不开的,怎么说,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
花蝉衣讪讪一笑,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也是在陵游出生后才知道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便一直没掺和这事儿,方才若不是花家人太过分,我也不会说。您二老肚子饿了吧,我去做饭。”
花蝉衣来到厨房后,忍不住在心里想,她或许真的不怎么正常,或许因为年幼时母爱的缺失,花蝉衣一直对血缘关系没太大的概念,她始终觉得,她就是她,李桂芬就是李桂芬,从来不觉得因为血缘她和李桂芬就注定要牵扯在一起。
李桂芬除了生了她以外,还做过什么称得上亲娘的事儿?
经此巨变,花家人总算消停了下来,没过几日,顾雁回的信送到了沈家。
恰好花蝉衣刚吃过晚饭,在院子里练剑,见到那熟悉的肥鸽,眸中染了抹笑意,上前解过鸽子腿上的信。
这次顾雁回似乎心情很好,写的信也长了许多。
“花蝉衣,我手头上的事儿估计明年就能完成了,到时候我就回去了,对了,你肯定想问我赚够银子了么?放心,给你开十个八个医馆足够了!不过说好了,到时候医馆还是你打理,我去后,你负责伺候我就好了!”
花蝉衣见这厮又不要脸,正乐的停不下来,结果下一句话令她笑不出来了。
“阿嬷说了,我手头的事儿忙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