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未免也太……
花馨儿面色惨白,努力保持着冷静:“这位公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冤枉我呢?我知道了,你是蝉衣找来的是不是?我这段时日在村中确实说了一些令蝉衣不满的话,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人!”
花蝉衣冷笑了声:“我坐在轿中回京那日,馨儿是将我当成你那主子迎上来的吧?当时村中可有不少人看见了,难不成也是我冤枉你?”
花馨儿小脸煞白,周围那些目光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嘴上却仍旧死鸭子嘴硬道:“京里的贵人我见了态度自然要恭敬客气些,免得丢了咱们花家村的脸面,可是走狗什么的从何说起?”
村长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自家不争气的女儿一眼,随后笑道:“这位公子真爱说笑,乡亲们都知道馨儿是什么人,给人做走狗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原本村民们确实对花馨儿的为人深信不疑,可是白术说的这些话,和花蝉衣先前成绩的事儿,以及花馨儿早前在村口看见那顶轿子时的奴才样儿,令众人陷入了沉思。
花蝉衣低笑了声:“爹,娘,咱们回去吧,还有你,来拜年也拜过了,我家有马车,一会儿送你回京里。”
说罢,对着花蝉衣微微一扬眉,转身离开了。
回到沈家后,花蝉衣牵了马出来,准备送白术回去,沈家二老热情的让白术下次再过来。
花蝉衣驾着马车送白术离开后,白术在车内坐不住,来到了花蝉衣身旁坐了下来:“今日我表现怎么样?”
“白术,我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叨扰我公婆么?”
“可我见你公婆挺喜欢我的啊,估计是有心将你托付给我。再说了,我若是不来,今日哪来这场好戏,你方才瞧见花馨儿那个脸色了么,笑死我了哈哈哈。”
花蝉衣没忍住,唇角跟着往上扬了扬,随后立刻收了笑,一本正经的批判道:“无聊。”
“我无聊还是你无聊?”白术道:“这些乐趣你都体会不到么,别说看花馨儿被拆穿了你心里不痛快。”
花蝉衣:“……”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也那么无聊,不过方才瞧见花馨儿那样子,确实挺爽的,索性闭口不言,算是默认了。
白术冷哼了声,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花蝉衣,你不是你家亲生的啊?”
“不是。”
“那你……早年在你继父家日子是不是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