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甚至脑子都未跟上,便感觉到一阵晕头转向,回过神来后,对着白术的薄唇重重一咬,白术这才放开了她。
“啪!!”
花蝉衣猛的甩了他一巴掌,一整日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白术,你没完没了是吧?!”花蝉衣语气中染上了一抹怒意:“你给我滚!咱们的约定到此为止吧。”
白术此时也冷静了许多,他也不知为何,纵然心知肚明花蝉衣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今晚在得知花蝉衣有可能瞒着他偷偷换了住处的时候,心里那股空落和恐慌感还是不可避免的冒了出来。
“花蝉衣,我教你教到一半,哪有走的道理?”
“你想要什么,我还给你,你以后别来了!”
白术突然冷笑了声:“怎么,如今有了新师傅,就开始喜新厌旧了?我什么时候走,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小心我杀了你。”
白术话音刚落,花蝉衣突然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递给了他:“你杀吧,要用毒还是怎么样都随便你!”
花蝉衣受够了白术这副样子,性命把柄落再他手里,花蝉衣愿意配合他,努力达到他的目的,为了自己可学得毒术,顺便从白术手中脱身,可是白术这登徒子的作为已经不止一次了,丝毫不懂得何为尊重人,她突然就有些不厌其烦。
白术目光落到那把刀上,突然笑了声:“我杀人可从不用这么仁慈的手段,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想死吧?”
花蝉衣有些泄气,将刀放了回去。
她确实不至于如此便想着寻死。
“白术,你真是白家人么?我是说,擅长毒术那个白家。”
打蛇打七寸,花蝉衣此言一出,原本虽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白术瞬间黑了脸:“你说什么?花蝉衣,你真活够了是不是?”
花蝉衣却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原本我现在想,你是不是就是白家那个有神童之称的小少爷,后来想了想又不可能,哪有被毒火烧了还烧不死的?而且那小少爷听说又乖巧又腼腆,和你,实在天差地别……”
随着花蝉衣的话音,白术那一向精明到令人看不透的眸子逐渐变的有些恍惚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蝉衣又道:“所以我猜,你应该和那白小少爷关系不错,就算耳濡目染,你也不该是这样。”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白术突然冷笑了声:“花蝉衣,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些,说的和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