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呢?”
花小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花蝉衣耍了,怒道:“明明就是你告诉我的,是你存心害我!!”
花蝉衣叹了口气:“小兰你对我那么好,我害你做什么?更何况,我昨日已经说了,我梦见了村里要倒霉,你们根本不信我。”
这次,就连花铜柱都忍无可忍了,对着花小兰怒道:“你自己的梦不准,就别往她身上怪了!眼下有这功夫,倒不如算算,咱们家的粮食和银子还能撑多久,这才是要紧事!”
张晓芳对着花小兰重重吐了口口水:“真是祸害!当初祸害你大哥就算了,现在连带着咱们全家人,这个夏天险些将咱们活活累死,到头来就收获了个这个!!我呸!”
花柳氏再也没忍住,哭嚎出了声来:“哎呦,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花蝉衣坐在一旁,沉默着一言不发,看似平静,实则心里早就在放烟花了。
眼下何止自家这样,花家村那些乡亲们怕是难受的要死,若说发生涝灾本就令老农民难受不已,花蝉衣让他们折腾了一整个夏天,到头来一场空,这种心里落差,想想便觉得痛快极了。
并非花蝉衣冷血无情,上辈子这些村民齐心协力的看着她,给花蝉衣带来的伤害和阴影是不可磨灭的,她如今不过讨些利息回来罢了,尽管这一世的这些村民还什么也没做,然而经过上次傻子的事,花蝉衣可以确定,这些人的本性仍旧没变,若是自己沦落成上一世那地步,他们的做法和上一世应该没什么差别。
人总要为自己的坏心眼付出代价的,这场涝灾大概就是老天给这些贼人的报应,花蝉衣不过是推波助澜一下罢了!
……
张晓芳将家中所有银钱和米粮都算了出来,经过一整个夏天的折腾,家底儿一共就五两银子多一些,米缸面缸眼看就要见底儿,猪油也剩下没多少了,接下来的一年,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家中顿时一片唉声叹气,此时,村长突然和村中几个汉子带着郭半瞎找到了花家。
“花蝉衣呢?”
花家人愣了下,来到了院子里,花柳氏道:“村长,怎么了?”
“这瞎子说,他梦见的事儿是你们家蝉衣告诉他的,真的假的?”
花蝉衣闻言,先是愣住了,随后眼眶突然红了,瘦小的身子因为愤怒,止不住的颤抖着:“郭叔,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几个梦应验了,可是您自己算出来的不能算错了就往我身上推啊?”
花小兰见郭半瞎也来指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