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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就算到现在,他仍旧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他接下来会如何,竟然还要等待四大集团相互博弈的最终结果。
李天澜不喜欢这种感觉。
很不喜欢。
“做错了事情,总会付出代价。”
李华成站在李天澜身边,声音平缓。
所有的议员和理事都已经退场,诺大的会议室前,只站着如今很难说清楚是敌是友的两个人,脸色苍白而疲惫的总统精神有些萎靡,但却依旧强撑着看着李天澜:“我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所谓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很显然,你不明白这个道理。”
“那种所谓的自由,不是自由。”
李天澜淡淡道。
李华成笑了笑:“天澜,你这次的手段很聪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利用了北海王氏的底线,但错了就是错了。”
“谈不上利用,我只是守护我自己的东西,仅此而已。”
李天澜冷然道:“天南是我的,有些规则,不能破坏。”
“你现在还没有直接掌控天南全局的资格,虽然你很强,但你太年轻,东皇宫也太年轻,起码在议会看来,这样的资格,不是你该有的,你有反抗的权力,但现在,就是反抗的结果,而且这个结果只会越来越差,你的守护有什么意义?”
李华成摇了摇头,他的话语无比的直白,整场会议中,学院派完全充当了要求严办李天澜的领头角色,如今的李华成和李天澜,或许算不上彻底翻脸,当相互之间的理念冲突却因为这次的会议彻底爆发出来,李天澜进荒漠监狱,无论博弈的结果最终如何,豪门集团和学院派之间合作的蜜月期,都已经可以说是正式结束了。
“所以还是不够强啊。”
李天澜笑了笑。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我达到了王天纵在东欧的那种高度,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李华成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一会,才淡淡道:“你如果能达到王天纵那个高度,也不会选择这么做,剑皇虽然强势,但他的强势不是靠着无敌的剑来支撑的,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北海王氏的在进退之间的妥协才是他们能够走到现在的关键。中洲不是某个人的中洲,无论是你还是王天纵,都不能触犯中洲的底线。这个道理,王天纵想必比你明白。”
“所以他的道不是我的道。”
李天澜的声音很平静:“他只是给了我些许启发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