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这样看来,殿下若想继承大统,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困难啊?”
听燕玘歌说到这里,连清珏有些疑惑。
“若是只是如此,本殿自然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最终继承大统。”
燕玘歌皱着眉头。
“可没想到,一向身子健朗的父皇年前突然病重,父皇一病,因他并未昭告天下立本殿为太子,所以燕玘笙便趁机想插手国事。若是只有他一人倒也对本殿构不成什么威胁,然而后宫之中,有皇后娘娘帮他,并且皇后娘娘本是宰相任兆康之嫡女,有了皇后娘娘的支持,也就意味着有了宰相任兆康及其党羽的支持。”
“原来如此。”
连清珏了然,然后便听燕玘歌接着说道。
“这宰相任兆康也是个狡猾阴险之徒,自父皇登基立他为相之后,他便开始拉帮结派,做尽了媚上欺下之事,据本殿所知,二十年前曾轰动天下的程家谋反一案,便多多少少有他的手脚。”
“程家谋反?”
连清珏回想了下,好像之前确实听说过亳炎国的这桩大案,据说这程家,本是个官宦世家,历朝历代都是出了名的忠诚大义,可二十年前,却因意图谋反,一夜之间,全家老小都被下了狱,然后不足五日,程家上百口人就砍头的被砍头,流放的被流放,并且也有好几个世族大家因平日里跟程家交好而被牵连。
“嗯。据听闻当年的程家可是极受老百姓敬重的,所以,如果本殿能查明二十年前程家一案的真相,那这任兆康,便不足为惧了。”
“殿下既如此有信心,可是已有了眉目?”
听到燕玘歌居然想重翻旧案,连清珏在诧异之余也不得不承认,这二皇子果然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只稍微有一丝头绪,毕竟时隔二十年,当年知情之人早已被父皇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而有幸得以幸免的人,也都隐姓埋名,不知所踪了。”
燕玘歌有些挫败的皱着眉头。
“所以这也是请连公子来的原因。可能连公子还在疑惑,为何本殿会将此事寄托在一个别国官员的身上,到如今,也不怕连公子笑话了,其实这些年来,本殿虽一直帮着父皇料理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但从未有过什么僭越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若不是因为父皇病重,燕玘笙趁机发难,屡屡想致本殿于死地,本殿其实也并不愿意与他手足相残。”
“哦?”
连清珏心里更是诧异于燕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