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欣喜激动之色。
“季文,把你昨日跟本殿说的事再说一遍。”
赞赏的看着褚季文宠辱不惊的样子,燕玘歌道。
“是。”
一直低头站在燕玘歌身后的褚季文往前走了两步,向燕玘歌躬身行了一礼之后,依然恭顺的低着头。
“季文的家乡在澧渡城城郊的世外村,本来我们这个村子位置较为偏僻,平时很少有外人进来。可是二十年前,却有一家言行举止皆与一般的乡野村夫不同的人家行色匆匆、满身风尘的误闯到了村子里,并在村子里安了家。当时季文虽还只不过是个无知孩童,却也记得偶尔听村里人说起过,说他们家本来是京城的大户人家,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权贵,为了逃命才被迫流亡到了这里。”
“那这户人家可是与二十年前程家一案有关?”
听褚季文说了这些,连清珏问道。
“应该是有关系的。季文小的时候和村里其他孩子会经常一起去找这家的一个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孩子玩儿,并且曾经无意中,这家的孩子好像说过,他们家本是姓‘裴’的。而曾经,这朝堂之中有个裴御史,一身正气、深受老百姓敬重。但是据说有一次,当他们全家出游之时,因遭遇山贼袭击,全家老小皆被山贼所害,无一生还。”
“裴御史?”
连清珏有些惊讶的看向燕玘歌。
“那褚先生的意思也就是说,当年的裴御史其实并没有被山贼杀害?而是带着全家一起逃到了世外村?”
“依季文的回忆和猜测,恐怕就是这样。”
燕玘歌皱着眉头。
“其实当年所谓的裴御史一家被山贼杀害,是任兆康说的。所以裴御史一家当年到底为何会得罪权贵?是得罪了哪位权贵,居然能让堂堂朝中御史携带家人慌忙逃命?这些疑点当年并没有人提出来,亦或者说有人心里也是有这些疑问的,但却不敢提出来。”
“那裴御史毕竟是当朝官员,全家出事,难道皇上就只听任兆康的一面之辞吗?”
连清珏看了看垂首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褚季文,有些疑惑。
“并且,褚先生二十年前能遇到携妻带子逃命的裴御史,二十年后又来到与极为重视这个案子的殿下手下做事,请恕连某妄言,褚先生,这世间果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这大概就是因为殿下深受上天眷顾,所以才让季文有幸来为殿下效命吧。”
面对连清珏的质疑,褚季文依然不卑不